派到房中服侍的两个丫鬟乔月、巧星,都是珠圆玉润的青春美少女,由老夫人亲自安排侍奉国辉少爷,自然是千挑万选出来。
这个等级的美貌姑娘若放出去,至少1500两白银,若遇到竞争,两三千两都不在话下。
寻常的粗使丫鬟,不过十余两白银。
晚间,三伯父郑守道在家中设宴,专为郑国辉接风洗尘。
宴罢后,已是夜深时分。
郑国辉带着些许醉意返回清净小院,在巧月,巧星两个俏丫鬟的服侍下,换了衣裳,脱了皮靴。
用热水净面净脚之后,换上了在炉塘边捂热的鞋捂子,喝着刚沏好的茶水,享受了一番大老爷的做派。
他在军营中,向来是与军官们同吃同住,对这些温柔乡般的享受不大在意。
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感觉还蛮好的。
“可以了,你俩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也早点去歇着吧。”郑国辉坐在书房里,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
“那奴婢告退。”巧月,巧星两个丫鬟盈盈施了一个万福,脚步无声的退下了。
郑国辉拿出桌上的几张信笺,在油灯下仔细端详,不一会儿,眉头就隐现怒意。
这是郑顺调查出来的相关情况,关于二房郑国军这些年来的恶行恶事,除了强掳民女之外,还有蓄养一批打手横行乡里,独霸水产市场,曾打死打伤数十商户。
怪不得底气那么足呢?
据说在宗族祠堂里
郑国军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身边有小厮服侍着,有茶有点心,那真是过得好不滋润。
郑国辉看了以后,冷笑的站了起来,走出门唤道;“来人。”
“大人,卑职随时候命。”厢房里,连忙走出一個壮汉单膝跪下打了个千儿。
此人是亲兵小队长胡祖青,也是通州人氏,只不过是如皋县城左近,乃是通州团练的老人。
“你带着人去看看,宗族祠堂里郑国军是否规矩的下跪赎罪?若然不是,直接把他拎过来,就跪在石榴树下。”
“遵命,大人。”胡祖清没有二话,回头到厢房中点齐了六个大汉,转身便消失在夜幕中了。
没过多一会儿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几人夹持着宛如死狗一般的郑国军已然回来了,直接勒令其跪在石榴树下。
“二哥饶命啊!”郑国军惨叫出声,撕心裂肺的划过宁静的夜幕。
这时,胡祖青凑上来汇报;“回禀大人,卑职等人抵达的时候,此贼竟然抱着一个女子在宗祠里淫乐,简直不堪入目。”
“什么……简直混账透顶。”郑国辉勃然大怒,直接命令道;“来人,给我重责三十棍,然后带着我的名帖,将此贼送入通州府大牢,不得有误。”
“遵命,大人。”
胡祖青一使眼色,几个壮汉直接将郑国军压在地下,拿起大棒子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最初十几下,郑国军还高声惨叫不已。
到了后来,就被打的只剩下“哼哼”了,那一下又一下木棍重击屁股的沉闷响声,当真让人头皮发麻。
三十棍打过,那可真的一点没留手。
郑国军的屁股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搞不好骨头都打裂了,就像烂泥一样躺在地上。
郑国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几名大汉拖着宛如破布口袋一样的郑国军离开了,院中已经套好了驴车,将其送上驴车后,直接向通州府大牢的方向行去。
郑国辉站在院中,眼中的杀意充盈,二房的这一群毒疮定要彻底根除,那些为非作恶的打手一个不留,全都从重惩处,免得坏了家族的清誉。
他真万万没想到,二房的郑国军竟然如此猖獗,公然在宗祠里做这种恶心的事,简直是“啪啪”打脸。
没一会儿
外面的哭喊声传来,郑国辉阴沉着脸走出小院,原来是二婶带着一众女眷哭喊上门。
要求郑氏宗族的长辈出来做主,凭什么要把二房当门立户的郑国军打成那样,整个人几乎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