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打算去教堂？”一叶知秋问旁边的老人。
“你也是？”
“你们为什么去教堂？”
“听说有很多孩子集中在，无人照顾，我们打算去帮一下。你呢？”
“我是因为我孙子……”一叶知秋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刚好我们目的地一样，一起去吧，刚好路上还能聊聊天。”
就在一位老人路过他们时，突然加快了步伐，和他们拉开距离。
“他这是怎么了？不过看方向，他好像和我们同一个目的地。”一叶知秋道。
“不知道，我也是和他在路上认识的。”
老人之所以开始快速离开，是因为他去教堂的目的完全和不一样，他是为包吃包住，而他不想众人知道，也不想他们问起。
一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进入了教堂。
当他们踏入教堂的那一刻，早早等待的南宫正诚就注意到了他们。
南宫正诚走上前和各位老人招呼。
当招呼老人的时候，南宫正诚轻叹了口气，耳边响起了西田老人的声音：“辛苦了。”
南宫正诚道：“这只是开始，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
西田老人拍了拍南宫正诚的肩膀道：“我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一切。”
南宫正诚也笑了起来，道：“但愿如此吧，前辈你怎么不去他们一起去参观吗？”zusi.org 狐狸小说网
西田老人笑着道：“没什么好参观的，我们这个年纪，苦日子已经早就见多了，而且这里最大宝藏就在我眼前不是吗？”
南宫正诚道：“宝藏吗？我倒觉得是快要熄灭的火焰。”
西田老人闻言，用力拍了南宫正诚道：“年纪轻轻别这么丧，阳光点。”
南宫正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变个人一样。
西田见状笑容有点坚持不住，道：“你小子不当演员可惜了。”
南宫正诚也笑了起来，道：“如果我当了演员，可能我真的将真正自己都忘记了。”
西田老人转移话题道：“他们也参观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你的时间了。”
上午十点。
教堂大厅。
南宫正诚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老人和孩子。
台下人的目光也集中在讲台之上。
南宫正诚心中无奈感叹：“这种事，我下午还要再做一次吗？真烦，我只想当茫茫人海中的一员，我为什么又站了这里。”
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一切都是命运吗？
我的试炼还结束吗？
过往经历的事情，所准备的一切仿佛都在为了现在而做准备一样。
南宫正诚酝酿一下情绪道：“非常感谢各位的到来。这里如你们所见一样是教堂，也是你们以后生活的地方。”
台下沉默不语。
南宫正诚继续说道：“比起教堂，我更喜欢用收容所来形容这里。”
“你当我们是小猫小狗吗？”
“本质上没有区别，无论是现实还是这里。”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就这么定义我们。”
“你觉得我定义你们？以你刚才的发言不是承认自己就是弱势群体吗？不仅仅是我，你们和其他人都认为你们是弱势群体，所有现实中才会有各种保护孩子和老人法律和措施。”
“……”
“我们来这里不是来听你骂人的，是因为有人说教堂有孩子需要照顾。”起身的老人将扭头看向西田老人道。
随着目光，西田老人也站起身，道：“大家听他把话说完，在批评我也不迟。”
老人冷哼了一声。
西田老人眼神示意南宫正诚继续。
南宫正诚道：“若不想别人同情你们？你们能证明给我看，然而你们能吗？就凭你们这群落魄的小鬼和无人关注的老人家？”
“……”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管我们啊。”
闻言，南宫正诚愤怒地捶了讲桌，讲桌弹出“不可破坏”的字样，道：“你们就甘心这样堕落下去吗？”
“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南宫正诚怒道：“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的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南宫正诚道：“真的没有办法吗？这里就是虚拟现实，不是现实世界，大家的起点都是一样，变强途径也一样，你跟我说没有办法。”
“……”
南宫正诚道：“各位一大把年纪还出现这个全是重度游戏狂的游戏里面，其原因就是你们也是重度游戏狂，只是年纪比较大而已，和旁边那群小鬼没区别。”
“……”
南宫正诚道：“你们现在自抛自弃，我不在乎，毕竟你们一脚都踏入棺材了，可你们好好看看现在身边的小鬼，他们的未来充满未知，他们还只是你们孙子的年纪，你们就愿意看着他们贸然走出去，然后死在外面吗？”
“可我们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这么照顾好他们？”
老人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南宫正诚道：“我将你们召集这里，只有一件事，麻烦你们在死之前好好教育这群还在迷途的小鬼。”
“可……”
南宫正诚道：“其他的事情不要你们来操心，食物和住所我会免费提供你们。”
“……”
南宫正诚道：“你们算是答应了吗？”
“是的，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住在哪里都没事区别，而且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南宫正诚点了点头，接着将目光转移到孩子们身上道：“接下轮到你们这群小鬼了，我会安排人来教你们学习，就如现实学校中一样，只是地点换了，老师换了，课程换了，同学换了。但这些都无关紧要，从今以后，你们所有的花销与学习挂钩。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学习，选择离开这里，自己出去打怪挣钱。选择都在你们手上，我想告诉你们得是，SAO最期待要两年时间才能通关，如果你们还想回去之后，见到熟悉的朋友，熟悉的同学，你们就给我拼命地学习吧。这样你们或许回去之后，还有可能见到熟悉的人。”
“这是我教你们的第一课，老师会在明天全部安排到位，教室就在院子中，去不去随便你们。”
“……”
“我要说得就这么多，散会！”
南宫正诚走下讲台，给众人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南宫正诚的背影彻底消失之际，十代才反应过来，起身追了出去。
“你不去？”西田老人问旁边的羽雪。
羽雪道：“我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
“南宫小子小队缺人是不是？”西田老人忽然问。
“应该是，那次之后，南宫君好像都是一个人升级，前辈您问这个干嘛？”羽雪道。
“就问问，就问问。”西田笑着说道，然后起身走到另外一位老人身边。
羽雪多看几眼西田老人后，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