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
推开门,aker看见来人,立马想要关门。
可如今衡凉不一样了,身边的阿呵,抬脚一钩,直接将门重重打开。
“说,发生了什么。”
屋子里,衡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aker,当然他现在变成任务里联盟首席网络安全师文哲的样子,否则他也没办法与aker交流。
aker诉说了事情经过,原来在赛后,他们的老板十分愤怒,当即决定解散sky,并且还找了一群打手,将他们绑架回国。
要不是aker名气足够响亮,他绝对不会如此完好的站在这里,毕竟事后他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如何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他一直在那间酒吧喝酒,那个他们看见的aker是假的。
“我今天来找你,主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衡凉亲亲吹了吹杯中热水抿了一口。
“那是?”aker有些疑惑,站在原地不敢乱动的他身体有些颤抖,为什么这个诡异的男人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他纠结做错了什么?
衡凉冷哼一声:“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敢在直播间公然侮辱华夏玩家?”
“谁给你的胆子!”衡凉大吼,将热水直接扑在aker脸上。
aker立马跪下求饶:“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衡凉似乎还气不过,他给了一旁阿呵一个眼神。
阿呵捋下两根橡皮筋将头发扎了起来。
对着aker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轻点,教训教训就好了,停!别打了,出人命我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衡凉发现自己这个新保镖什么都好,就是破坏力太大。
看着阿呵踹aker的样子,每一脚都让他心惊肉跳,这是法治社会,你莫名其妙把人打死了,我咋办?
衡凉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对于阿呵的目标就是学会掌握力气。
“哦。”阿呵听闻不再出手。
“aker,我看你是忘了那种痛苦!极恶之印!显现!”
“痛苦吧!在痛苦中感受忏悔!”
一股钻心的疼痛立刻让aker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aker,你给我听好了。”衡凉蹲下身子用手捏住aker的脸低语道。
“如果这个世界,有一方净土,那只能是华夏。”
“如果你再对华夏不敬,我不会再放过你。”
“疼痛会持续到你公开向华夏玩家道歉。”
衡凉将话丢下,带着阿呵离开了aker家。
他不是救世主,但若可以,他不希望有人将脏水泼给华夏。
当然前提是要先将那些老鼠屎一粒一粒揪出来。
下一刻,衡凉来到文哲家。
显然他还没有回家。
一分一秒过去。
文哲和sky的老板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样貌,想必不会善罢甘休,甚至已经录下了视频。
如果这件事不处理,会带来许多麻烦。
衡凉不喜欢自己往后的日子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更何况自己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他身边有了两个丫头,虽然她们现在还不太正常。
“啊!”文哲抱着小腹跪倒在地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电梯门刚开,迎上来就是一记重拳。
这一拳力道极大,文哲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要去医院,他现在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每一根肠子痉挛的痛楚。
“不记得了我了?”衡凉拎起文哲的头发,狠狠说道。
“你当初嚣张的样子呢?让我再看看,我想看。”
衡凉边说,便把脸凑近,似乎想把文哲的样子记个清楚。
“饶了我!”文哲若是没有遇到衡凉,倒也算是个人物,能屈能伸,见情况不对,立马求饶,不带丝毫犹豫。
“把这个签了。”
衡凉手中一页发着暗紫的羊皮纸上面写着:“假赛之罪。”
“我签我签!”
文哲瞅了一眼合同,发现这合同简单的离谱,只是要自己承认帮助了sky假赛利用攻击制造假ping。
而且他并没有写出惩罚,换而言之,文哲觉得自己签了不做也可以。
照理说,衡凉一般是不会用这种粗暴的方式逼迫他人签下悔改契约的。
可文哲不一样,对于他们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受到执法队的制裁,对于这种人而言,逼他受到惩罚才是最佳的选择。
衡凉绝对不可能对这种人手下留情。
签下契约,衡凉没有多说,而是掏出了脑海中的真的棒。
一根棍子上写满真的棒子出现在手上。
他拿到真的棒后还没有用过。
握感和普通的棒球棍没什么区别。
他想拿文哲试试。
前面他倒是忘了给aker试了,不过效果要是好,他不介意再跑一趟。
脑海中传来声音,真的棒具有真的真的效果,能让被击中者三天只能只说真话,每个月只能使用一次。
衡凉开始犹豫了,一个月只能用一次?
他还没在什么或者游戏里看过一个月一次的道具。
而且这效果感觉也不强啊,三天说真话么。
他开始纠结这棍子到底给谁。
但苦思来苦思去,他觉得还是给文哲吧。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遇到文哲他才想起来还有这根真的棍,也许这棍子就该给他。
衡凉拿起真的棍,一个转身,将棍竖直举起朝着文哲敲打过去。
凭着扭转身子的惯性,文哲小腹刚经历过阿呵的拳头,这一棒子直接将他敲昏了过去。
“卧槽,不会死了吧?”衡凉看向一旁的阿呵。
出人命可是他担不起的,也不是他的初衷。
他想让世界变好,并不是清理世界。
见阿呵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衡凉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阿呵的电话响了。
“好,知道了。”
挂掉电话,阿呵拉着衡凉的手就往电梯里钻。
“发生什么事了?”阿呵突然起来一惊一乍让衡凉吓了一跳。
“玲珑姐让我们快点回华夏,恐怕泡菜国有人要对你不利。”
“有你在也不行吗?”衡凉心中揣测,难不倒sky要动自己?
“不行,我只擅长肉搏,如果那几位姐姐在也许能有机会,但现在如果真的出什么事情,不但我没法全身而退,在过程中我也没办法保护你。”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着慕容玲珑给阿呵指引的方向跑去。
“就是这里!”两人来到了aker家附近的一块空地。
一辆直升机早已等候多时。
当然衡凉也没有很吃惊,毕竟自己也是坐直升机来的。
两人走后。
aker家。
“大人,这是刚才的录像。”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