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漫不经心的轻笑道:“诅咒吾……吾的东西真以为抢夺走了便是你们的?污浊的真灵越来越肮脏恶臭,真灵每天沉浮在地狱深渊的感觉如何?疼吗痛吗?
是吾的便是吾的,你们能抢夺走的不过是吾不想要的,可是吾再不想要的依旧还是吾的,随手就能收回的东西。
吾天生神胎,出生便是神,不需要你们这些肮脏的蝼蚁来承认什么。
他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真是笑话!
吾在他的体内世界孕育百万年之久,看得可是一清二楚。
你们两家相距一千五百公里,他十岁前你见过他十面而已,话都不曾说过几句,这就是你说的青梅竹马?
他十五岁父母离世后你们觉得他也是修炼者,虽然修炼速度缓慢天资愚钝,但是做个炮灰也不错才把他收入门下,你们给予过他什么?门下弟子的欺负和自生自灭罢了。
后来吾不再吸收他的能量孕育,还反哺自身的能量给予他,让他修为迅速增加,迅速超越你父亲门下的一个又一个亲传弟子。
这时候你才看到他的相貌他的能力,你们觉得他得到了什么宝物所以才进境飞速,你们想抢夺他的宝物便对他下奴仆契约。
吾没管不过是想看你们想做什么,他能顶着奴仆契约爱上吾背叛你们,你居然还敢来吾面前大放厥词,怎么?吾那一剑还不够痛不够深刻?
他从未爱过你一丝一毫,二十万年里你一直追着他依旧还是看不清吗?吾那时候可还没出生,而那二十万年里你有过的男人多不胜数,遇到一个不受你吸引控制的男子就以为是真爱吗?得不到就是最好吗?
真以为不断分割真灵躲藏起来吾就找不着你吗?吾会找出你一个又一个的真灵,全部湮灭收回吾所有血液和能力,让你轮为一个普通人,在吾的世界还妄想能诅咒吾?
真是可笑与无知!
用真灵诅咒吾,你的真灵会全部破碎成一缕一缕地承受诅咒的反噬之力后再传递给你主体真灵,那种滋味或许很美妙。
吾当初自愿陨落的时候世界破碎都没人记得了?你们沾染吾的血液都应该恢复当初的记忆,真以为吞噬吾的血液得到吾的能力便能取而代之成为神女公主?可笑可悲还贪婪的蝼蚁……
真以吾弄不死你呀,吾只是让你感受一下被雷霆天罚和天火灼烧真灵破碎的滋味,还以为自己能承受天火的灼烧后真灵凝实就不会被天火烧没,那不过是吾的生机和能量在保护你们罢了,没有吾你们什么都不是!
吾的血液和神体碎片也不是你们这样蝼蚁该触碰的,真灵不断被蚕食的感觉如何?吾收回血液和神体后你们的真灵会破碎溃散开,不知道会有多痛苦哦!”
“不可能,我可以抵挡天火,可以使用你全部的能力……连治疗的能力也会……”女子不甘心说道,心中越发的慌乱。
“吾的族人都可以,这不过是吾赐予他们的能力罢了。中原书吧
君瑶姐姐怎么还是这样单纯呀?没有你父亲你什么都不是,月天主神都不敢到吾面前来,只敢把帝阙和云栖送到吾面前来。
你的那堆臭虫们怎么不接着送进吾的世界里了?没有吾的血液和神石吗?要不要吾给你一点呀?”天琴拉开虚空丢出上百块拳头大的红色神石在女子的前面。
天琴划开手指,血液一滴一滴滴落在神石上,拳头大红色神石变得晶莹剔透圆润的珠子,说不出漂亮却让君瑶惊慌得往后移开。
“现在知道怕了?偷吾的血肉尸身连葵水的血都不放过,你们可真是恶心透了!”天琴拿过拳头大晶莹剔透的红色珠子漫不经心道,只是面色满是寒霜言语带着沉重的鄙弃嫌恶之意。
“吾喂你吃如何?”天琴蹲在女子面前笑眯眯道。
“不要,我不吃,你弄死我就永远不知道你的孩子为什么总是流掉,你放了我就告诉你……”女子顶着雷霆和天火的剧痛后退着。
“不需要你来告诉吾,你以为你们动的手脚吾看不到?你们还没那个能耐真正阻拦伤害吾孕育孩子,若是你们的原因,这样伤害吾后怎么可能还能修炼还能安然活着?想都别想,吾是你们想像不到的存在!
不是很喜欢吃神石呀,吃呀!”天琴把神石推到女子的嘴边,女子不受控制张开嘴巴,神石瞬间在女子的嘴巴里融化掉。
“不……”女子更凄厉的惨叫起来,不过一会便奄奄一息,大量的天火瞬间变得更加旺盛,五分钟后女子被燃烧殆尽,地上残留着一千多颗拳头大鲜红欲滴的珠子和一副金色的纤细修长的骨架。
天琴小手一挥清除干净上面的污浊之气后小手划过金色骨架和一颗颗红色珠子,骨架和珠子没进她的心脏里,所有红色石头全部隐进折叠的虚空之中。
天琴嘲讽笑了一会才自言自语道:“吾不会再主动做什么了,你们再犯到吾面前来全部灭杀一个不剩。
跳出去……吾为何要跳出去,命运的轨迹……有能耐杀了吾的尽管来!”
薪火界的时间流速突然加速十万倍,大量的能量席卷而来,大大小小的世界不断把能量传送出来,朝着迷幻裂缝绝地涌来,大量的能量涌进泽仲的眉心的世界里,朝着洪泽大陆黑域涌去,涌进混沌之地世界形成一个超级巨大的黑色漩涡。
漩涡覆盖整个薪火界,大量的雷霆和天火出现在薪火界中间区域,黑色的池水变成红色后天琴脱下一身的红色婚服才倒入水池中。
很久后漩涡消失不见,红色的水恢复成黑色的水后天琴才睁开眼睛醒过来,有些茫然自己怎么会在水池里。
过了几秒天琴穿好放在岸边的婚服回归起源之地世界,看了一眼面色虽然还平静,但是心中担忧焦急不已的泽仲。
“无事了,我们接着游街吧”天琴瞬移回车辇后走进车辇里。
泽仲挥了挥手,漫天的花瓣再次落下,车队再次启动。
“你真没事?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呢。”泽仲在心中问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他想帮也无从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