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阳爬上山,就发现自已那房子已经基本建好了。
顾寒平看到他,连忙过来说道:“房子差不多了,明天差不多就可以上梁了。然后,我就安排人盖瓦片。这个就快了,最多两天就完成了。”
顾云阳点点头,顾寒平又说道:“我明天就安排人在下面给你粉水泥。两天后,就差不多可以打扫卫生,住进去了。对了,你的墙是用草泥,还是别的?”
顾云阳一愣,难道不是刮腻子吗?
他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在基地空间一查,才知道腻子粉要等1982年才发明出来呢。
自已倒是可以提前发明出来,但没有必要。
在1982年之前,盖了房子有几种方法处理墙体。
第一,使用石灰水或白垩粉?。
在古代,人们常用石灰水或白垩粉来处理墙面。
这些材料可以提供一定的防潮和遮盖效果,但与现代腻子相比,其附着力较差,容易脱落?。
第二,使用草泥?。
在一些地区,人们使用草泥来处理墙面。
草泥主要由稻草、泥土和石灰混合而成,虽然具有一定的附着力和遮盖效果,但其耐久性和美观度较差?。
第三,?使用石膏?。
石膏也是一种传统的墙面处理材料。
石膏具有较好的附着力和遮盖效果,但其干燥后容易开裂,且不易修补?。
第四,使用土坯?。
在某些地区,人们使用土坯来建造房屋的墙壁。
土坯虽然成本低廉,但其耐久性和美观度都不如现代建筑材料?。
目前来看,第四条其实就是村里建的土坯房。
顾云阳都已经用了青砖来盖房子,就不可能用这条。
第二条,用草泥的方法也是一样被否定了。
在青砖墙上刷草泥,想什么呢。
石膏也不好,相对来说,会贵一点,而且有了裂痕不好修补。
那就只有用石灰水和白垩粉。
顾云阳也不能提前把腻子给拿出来,免得被人发现了。
粤省这边还是要做一下防潮的。
粤省最出名的回南天,那可是要吓死人的。
回南天,除非是关好门窗,不开门,否则晚上回去,家里的墙面,天花板上,就好像要下雨一样。
“大队长,能帮我弄一点白垩粉吗?”
顾云阳一提,顾寒平就点头:“也是,你这都用了青砖瓦片了,再用草泥,就难看了。刷一点白垩粉也好。我给你弄一点。”
顾云阳立刻道谢,又说道:“还有杨胜男和韩雪的那一栋房子,也需要大队长你费心了。”
顾寒平笑道:“这是好事。她们之前已经来找过我了,对他们来说,反正都是小事。刚才做过一次了,都熟。而且每天还能多赚一笔钱,都愿意呢。”
这个时候的人工可真便宜。
哪像是后世,一个小工一天都要好几百了。
特别是水电工,其实不大的问题,来一趟,看一眼,就要一百多出去。
那边。
左丘林带着几个人,赶了几天的路,终于踏上了豫州的土地。
刚下火车,就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浪传来。
这可是北方啊,怎么会这么热?
那看起来,这里的干旱,也是真的了。
而且很严重。
左丘林神色严肃的看了看自已的队友,交换了一个眼神,就都默契的没有开口。
他们不能打草惊蛇。
帝都。
顾安宁刚走到市政大楼的门口,就看到方江涛从另外一个方向走来。
那脸上的笑容,掩盖都掩盖不住。
顾安宁很生气,却也无能为力。
他倒是很想说一些什么,但对方一点都不害怕。
这不,他没开口,方江涛来到这里,还先挑逗了一句:“咦?顾主任?你这是来上班了?不知道你做了决定了吗?之前一直宣传自已的儿子下乡,现在要找一个真正的儿子去下乡,很难做决定吗?还是你之前都在作秀?”
顿了顿,方江涛恍然大悟:“哦,你是在作秀啊。难怪呢,我说咱们单位都是先进,你也不能落后才是。”
顾安宁脸色难看,转过身,却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是啊,咱们单位可都是先进呢。
我是在考虑让哪个孩子下乡呢。
这不能丢了单位的脸不是?
对了方副主任,你也是先进对吧?”
嗯?
公噶?
方江涛脸上的笑容凝滞。
这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要说自已是先进,那岂不是说,自已也要找一个孩子下乡?
要说自已不先进。
那是不是以后在单位都要被对方压着了?
还要抬不起头来。
早知道,刚才就不和顾安宁说话了。
这老小子,还真是有些老奸巨猾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不老老实实的接受下来。
居然还要拖他下水?
“宁副主任,你来的好。刚才顾副主任有话跟咱们说呢。”
被拖下水了,方江涛可不会独享。
他不会自已一个人扛着,他可不想送孩子下乡。
那些想要送孩子下乡的,都是没能力的,想要靠这个来给自已谋名声的。
嗯,说的就是你,顾安宁。
拿别人家的孩子做靶子,算什么好汉?
他家可没有一个被抱错的儿子。
至于这个宁副主任,既然来了,空降下来,就不要想独善其身了。
宁芝安有些无语,他刚才就注意到了方江涛在这里和顾安宁别扭。
其实他刚才并不想过来,可是再不过来,马上就要上班了。
宁芝安空降下来,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他虽然不惧,也不想给别人把柄。
谁知道,方江涛和顾安宁居然在说这种事情。
方江涛居然还重复了一遍:“顾副主任说,要争一个先进,把自已家的孩子送到下面去。还要是去西北那种艰苦的地方,要发扬风气。宁副主任,你结婚了吗?有孩子吗?要不要和顾副主任比一比?”
既然顾安宁要拖自已下水,那就都下水。
方江涛有些叹息,这样一来,怕是就被顾安宁得逞了。
他趁乱,也就不必把自已的孩子送下乡。
自已在这件事情里,就得不到什么好处。
谁知宁芝安不假思索的说道:“啊?我结婚晚,孩子还刚十二岁呢。”
嗯?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