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都不知道。”
“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守卫看那红霞的脸,眉头微聚。
右侧守卫理了理心绪道“我上副阁篷里要的人。”
守卫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
营里不带女佣这是规矩,但这些规矩都是曲良定的,也就是说这规矩他想遵守就遵守,不想遵守谁也奈不何他。
整个山海岛都是他的,谁能阻止得了他?
右侧守卫砸吧砸吧嘴,回忆的眸光飘忽到了远方。
“你瞧见了?”
“何止啊!副阁还邀请我。”右侧守卫想到此处,可惜的叹了口气“可惜时间急,我就拒绝了。”
守卫一听也深感惋惜!
另一边,简清之随着女佣来到一处偏僻简陋的蹲坑,不远处还站着站岗的守卫。
“夫人你就在这上吧,我在外头等你。”女佣站在距离蹲坑只有两米的位置上。
简清之掀开帘子,走进去,以半蹲着的姿势查看周围的守卫情况。
她发现光是蹲坑处的守卫就有十多个,太森严了,不能逃。
守卫何时变得这么多了?她记得帐篷外的两名守卫说过,营里的人手不够,如是,偏僻的角落为何站得这么多守卫?
难道说这里距离营外近?更方便逃脱?
要不要试试?
可若是不对,她就失去了最好的逃脱契机。
“你在外面嘛?”她决定套套女佣的话,能在营里出现的女佣都不简单。
“夫人,有事嘛?”女佣声音浅浅还带着些鼻音,想是用手捂住了鼻。
“这太黑,我一个人怕,便和你聊聊天。”简清之打上了感情牌,以便放松女佣对她的警惕。
“那我便和夫人说说话吧!”女佣热络道。
“我听篷外的守卫说营里不能带女佣,你是怎么进来的?”语气夹杂着好奇与懵懂,她那纯净的音色不含一丝杂质,心无旁骛,宛若只是好奇。
女佣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副阁带我来的。”
简清之下意识的瘪了瘪嘴。
也是,除了曲良还有谁藐视规章。
“原来是他。”简清之回了句。
“夫人也知道副阁?”女佣语气有些奋奋。
“见过一次。”简清之并不想承认。
女佣也不管她想不想听,开口一个劲的说道“副阁对待女佣极好,不会因为我们的身份就懈怠我们…”
简清之完全没心思听,可又不能制止她,好不容易搭建起的关系,总不能因为她话多就排挤。
长篇大论说了五分钟,女佣可算是停了。
简清之生怕她继续开口,连忙问“我听说阁内的人手不足,不够用,可我看便厕这角落守卫挺多的。”
女佣也跟着瞄了眼,解释道“之前是不足,不过前不久法克殿的黑衣人带队进攻飞羽阁,还没潜入就被飞羽阁的守卫俘虏了。”
想了想又补充到“也不算是俘虏,黑衣人带领的守卫本就是飞羽阁的守卫,他们只是归家了。”
“嗯。”简清之嘘了声。
她并不懂法克殿和飞羽阁之间的局面,只是在阁内的时候听小离偶尔说起过,说法克殿的兵力都是叛变飞羽阁的头领带来的。
如今女佣说那些守卫只是归家了,她想,那些头领可能从未真正加入法克殿,很有可能是偷偷潜伏在法克殿,联合叶尘,将法克殿一网打尽。
想到此处,她后背寒凉,凄凄的冒着冷汗。
居然是套,那离先生不就有危险了?
不行,她得回去告诉小离,让小离通知离先生,让他小心防备身边的人,免得被端空了。
简清之拉起裤子套上,从便厕里走出来“带我去见副阁。”
女佣愣住了,眼瞳一转不转的盯着她。
“嗯?”她寻声。
“哦!好。”女佣也没资格问,只能照她的要求去做。
两人回到曲良的帐篷,帘子被撩开,轻刮的帘子发出阵阵声响,曲良背对着出口而卧,语气轻佻道“宝贝,怎么去了那么久?”
女佣面色红红,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简清之听这声,被恶心的浑身激灵,好不容易止住颤栗,又听见他说“宝贝,快来替我按摩按摩。”
简清之忍无可忍,顺手抓起身侧的纸团砸向床榻上的曲良,厌恶的冰寒声道“曲良,你可要点脸吧。”
曲良眯着眸子,翻了个身,正对着她,嘴角笑意逐渐扩大“这不是夫人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简清之双手环住,以防备的姿态冷冽的面对他,脚尖轻点地面,踩得极其有节奏,颇有藐视众生的冷漠气魄。
“你先下去,别打扰我们。”曲良挥手女佣让离开。
简清之拉住女佣的手腕,急切说道“那不可能,让她在这陪我。”
曲良掀开被褥,套上鞋,踢拖着步子慢慢走向她,每踩一步,神色愈发浓烈,逐渐显着“你怕我?”
“你威名在外我当然害怕。”简清之不予置否,底气十足,紧拉着女佣的手不放。
女佣用那是非懵懂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视,稍稍垂下头不予曲良发生眼神交流,垂目瞅着手腕上的手指,纤细又弱白,根根分明的骨骼突起,微微小幅度弯曲都能明辩出骨节来。
夫人的手真美,比山海岛上的女人都要美。
山海岛上的女人大多不干活,整日待在深闺里,听听鸟儿看看花草,运动也是极少的,因此岛上女人的手指都带着圆润,摸起来软软糯糯的。
少部分做活的女人,骨骼纤细,骨感显着,就同夫人这般,但又远远不及夫人这般嫩滑,总是带着点厚实,如一层厚厚的皮质包裹住手指,摸起来总有种距离感。
女佣不吱声,曲良便换了个谈话的主人,直勾勾的盯着简清之“夫人大晚上不睡觉,特意来篷里找我,是为何?”
简清之还在酝酿同曲良说话时的语气和情绪,就听见他说“该不会是想通了??”
简清之无奈的白眼,暗自挫了挫气“你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