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袁新兴奋的大叫一声,看到属下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立即正了正神色。
“孝正,这个贵霜帝国可真是富的流油啊,你回去给我把能找到的车辆全部集中起来,把这些物品全给我运回长安,这回我们可发达了,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可以免税五年。”袁新神采奕奕的说道。
“嘿嘿!”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容。
“主公,这王宫内的娘们儿怎么处理?”廖化色的说道。
“哎,我说老廖啊,给后辈做个榜样,你都十个老婆了,怎么还在动歪脑筋。”袁新瞟了廖化一眼说道。
“嘿嘿!”廖化不好意思的三挠了挠头,“主公,这西域的娘们儿眼睛是蓝的,头发是金的,我老廖啥时候也没开过这洋荤哪。”
“这些女子大多都是被逼无奈才入宫的,我们应该给她们以自由,救她们脱离苦海,这样才能让辽东军仁义之师的名声远播,让大汉的光辉照亮贵霜,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赢得民心。”
“主公说的好,我军远来西域,要想长久的统治下去,必须要笼络人心,我看释放宫中的奴婢是很好的一招棋。“法正心悦诚服的说道。
“不光如此,我们的当务之急还要开仓放粮,免除税收,在未来的岁月里,我们要将部分的汉人迁居到西域,随着时间的消逝,汉人与西域人就会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统一的大的中华民族。”袁新所说的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的范畴,他的目标并不是狭隘的大汉民族主义,而是致力于将各族和平的渐渐融合,这就避免了日后五胡乱华中原大乱,为大汉民族保留更多的元气。
“主公高明,如此一来,就可以解决千百年来边境地区少数民族不断入侵的问题,我中华将长治久安。”马超也不由叫起好来。
袁新微微一笑,长治久安谈何容易,远的不说,在大海对面的岛屿上,正有一个侵略成性的民族对中华虎视眈眈,在西方,日耳曼等民族早晚会强盛起来,千年以后,必将远度重洋而来,中华民族命运还不知会如何,所以自己当前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可能减少这种可能性,从根本上让中国迈上一个新的台阶,提前进入到民主社会,只有这样,才能防微杜渐,将列强远远甩在后面,使中华民族永远屹立于世纪的东方,然而这个目标实在是太过于艰难,“路漫漫兮齐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袁新要以一己之力,力挽中华千年于不倒!
就在袁新带着辽东军在富楼沙开仓放粮,救济百姓之时,印度半岛北端的一座小城里,波调与乌尔代惶惶不可终日,周围天竺的各个属国看到贵霜帝国穷途末路已经纷纷独立,有的甚至掉过头来蚕食贵霜帝国仅有的一点领土,比如旁庶普的国王,现在就已经占了自己的三座城池,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呀。
“陛下,昨天晚上又有五百多士兵逃走了,而且城内一夜之间到处都是汉人的宣传书信,上面写着如果继续抵抗,那么我们在富楼沙的家小就会有性命之忧。”乌尔代愁眉不展的说道。
“你说什么?”波调一惊,要知道,波调的二十几万大军经高附一战死的死、逃的逃,现在不过只剩下两万人了,而这两万人大多是虎卫军的将士,他们的家眷都在富楼沙,汉人这样一宣传,极易引起军变,毕竟谁都有父母妻儿,怎么能眼睁睁看他们送死?
“乌尔代,你看这可如何是好?”波调手足无措的说道。
“陛下,为了保住所有将士家眷的性命,也只有一条路了。”乌尔代的双目注视着波调,眼中充满了希翼的目光,乌尔代的家小也在富楼沙,他自然也是希望家人无恙。
“不!我绝不投降!贵霜帝国没有亡!我要再扩兵二十万,杀回富楼沙,我要重振贵霜!”波调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这个疯子。”乌尔代的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眼神,就在这一刻,他最终下定了决心。
深夜,波调的房中依然灯火通明,莺声燕语、浪笑****不断从房内传出。几个蜂乳肥臀的妖艳女子衣衫半露,光洁的不时在波调的背上、胸上、手臂上蹭着、磨着,而波调却恍若无睹,一杯杯的葡萄酒进入了他的喉中,局势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可挽回,波调也只有借酒消愁,只有在酒中,他才能忘却眼前的烦恼。
足足有两三壶的美酒下了肚,波调睁开了他那已经开始迷离的双眼,一把将身边那么最的少女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呵呵,来,美人儿,陪我喝一杯!”说完一把掰开少女的嘴巴灌了进去。少女立即被呛的咳喘不已,美酒将她胸前的衣衫浸湿了。
“混蛋!糟蹋了我的美酒!”波调一把将少女扔到了地上,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凶神恶煞般向少女走来。
“陛下饶命啊!”少女吓的混身好筛糠一般跪在地上祈求着。
“我饶你的命,可谁又饶我的命?”一丝悲凉从他的脸上现出。“扑哧!”一颗美丽的人头坠落到了地上。“啊!”一阵惊叫声响起,剩下的几个少女吓的四散而逃。
“哈哈哈!”昏黄的烛光下,波调如同疯子般的大笑着。
“咣当!”紧闭的房门被一下子撞开了,火把的掩映下,乌尔代与一群带甲的士兵闯了进来。
“乌尔代,你要做什么?”波调大声的喝问道。
“陛下,为了兄弟们能够一家团圆,只好向你借一样东西。”乌尔代阴冷的说道。
“你要借什么?”
“嘿嘿,借你的项上人头一用!”伴着乌尔代的话语,冰冷的刀锋刺入了波调的胸膛,显赫一时的贵霜帝国末代国王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
持续了近二百年的贵霜帝国最终归于覆灭,而大汉的疆域则覆盖到了中亚与南亚,声威大振。不过事情并没有就此而结束,原贵霜西部的花刺子模依然不肯屈服,而南亚的天竺各城也整军备战,组成了天竺联军,准备取代贵霜帝国的地位,新的危机又摆在了袁新及所有辽东军的面前。
在南亚次大陆,有一个头枕高耸的喜马拉雅山,脚濯浩瀚的印度洋,恢恢然陈躺,又生机无限的古老国度。这就是被人称作月亮之国的天竺,也就是今天所说的印度,因其国土形状宛若牛首,也有人称之为“牛颅之国”。
可惜的是,印度人最少的就是民族凝聚力,所以自古以来,天竺多为外族所统治,先是波斯,再是马其顿,直到印度的民族英雄旃陀罗笈建立起了强盛一时的孔雀王朝,才第一次真正的形成了独立自主的国家,在阿育王时,孔雀王朝的版图扩展到除印度半岛最南端以外的整个南亚次大陆,即包括今天的印度、巴基斯坦和孟加拉国。这个庞大的帝国是依靠军事征服建立起来的。因此在阿育王死后不久便陷入分裂。公元前187年,孔雀王朝最后一个国王被推翻。此后,印度半岛再也没有统一过。在消灭了贵霜帝国之后,袁新的剑锋指向直奔印度半岛。
此时印度半岛北部的旁庶普城与摩托罗、明那加拉、华氏城、犍陀罗、王舍城以及索帕拉组成了军事联盟,以期趁着贵霜帝国的覆灭分一杯羹。
富楼沙,袁新与一干将领早已准备完毕,三万大军只等一声令下就直扑旁庶普城。
印度半岛北部是一片大平原,此处极利于骑兵作战,辽东的铁骑在一马平川的大平原之上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只三天时间就占领了犍陀罗,向着旁庶普城挺进,十万北方联军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有人说,智慧装在中国人的脑子里,果然如此,与擅长谋略、计谋百出的中**队作战,天竺人可以说幼稚之极。袁新才不会傻乎乎的真的与天竺军队决战呢,杀向旁庶普只不过是虚愰一枪,他真正的目标是—摩陀罗。
就像是一场游戏,三万辽东铁骑几乎毫无阻挡的攻下了兵力空虚的摩陀罗,当十万北方联军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好急匆匆的向南折了回来,等疲惫已极的他们赶到摩陀罗时,袁新的辽东军早已经在此养精蓄锐等候多时了,真正的大战即将开始了。
一望无垠的原野之上,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每呼吸一口,都是那么的艰难,就连路边的几棵棕榈树也无精打采的低下了脑袋。袁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心中暗骂了一句,这鬼天气。袁新终于从陈封已久的记忆中得到了这样的信息,印度每天夏天气候炎热,很多地方温度高达四十摄氏度以上,常有人因热致死。
“哎,这老天,热的能把人烤成全猪,这还怎么打仗!”一旁的廖化嘴里也嘟嘟囔囔。袁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廖化吓的赶紧把嘴闭上了。
“来了!”前方的马超一声大叫,跨下的赤兔马似乎嗅到了大战的味道,兴奋的不断的走来走去。
远处,冲天的尘土飞起,伴随着人马的吵杂声,如蚂蚁般的军队出现在了天的尽头。
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身着各式铠甲的天竺士兵终于渐渐来到了辽东军的近前。袁新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了下来,只见对面的天竺士兵穿的是五花八门,有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呵呵,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了洋景了,袁新与属下的众将开始兴奋起来,下面的士兵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好奇的打量着这支奇异的军队。
“准备!”随着一个军官的叫喊,天竺军队的特鲁那弓支了起来,很多辽东军一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天竺人的弓箭很多竟然是用竹子制成的,可想而知射程的长短。
“竖盾!”随着小校的大叫,辽东军的前军早就跳下马来,从马上卸下了高达一米五左右的步兵盾列成了一字长蛇阵,将辽东军的前方护的是风雨不透。
“放!”随着天竺军官的大叫,无数竹箭、木箭、铁箭潮水般向辽东军射来。
“钉钉铛铛!”的一阵乱响之后,辽东军安然无恙的矗立着,天竺人的弓箭根本不能给他们以有效的杀伤。
“罗哈甲利克,进攻!”上万身着用铁丝编成的周身防护铠甲的天竺兵手持着哈特邀(和种三角矛)向辽东军杀了过来。
“重装骑兵荒马乱,前进!”五千重装运骑兵在庞德的带领下手持狼牙棒向天竺军杀了过来。“杀!”双方立即撞击在了一起,辽东军手中的狼牙棒此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只见浑身带刺的狼牙棒只要碰到了天竺兵护身的铁丝,就会连甲带人的从马上钩下来,再轻松的向脑袋上一砸,天竺士兵立即脑浆四溅,只过了盏茶时间,轻骑兵已经完全控制了战场上的局面。
“罗哈帕陀,进攻!”两万余除手之外全身遮盖的铁制铠甲的骑兵杀了出来,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天竺特有的恭特,(一种长约7臂,或6臂,或5臂的标枪)。罗哈帕陀的进攻果然凑效,那长长的恭特在远距离内就将辽东的重骑兵从马上推了下来,一时之间,辽东军人仰马翻。
“让轻骑兵上!”随着袁新的话音落字,姜囧带着万余轻骑兵从阵中杀出,直扑战场之上。罗哈帕陀骑兵是重装骑兵的天敌,可是轻骑兵却是他们的天敌,当长长的恭特从远距离向辽轻骑兵刺来时,灵活的轻骑兵轻松的躲到了一边去,然后一个加速来到了敌军的两侧,手中马刀一记劈刺,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的离去了。
简直就是一场屠杀,两万然罗哈帕陀骑兵被轻骑兵杀的是血流成河溃不成军。
“杀!”姜囧兴奋的大叫起来。
“杀!”庞德放声怒吼。天竺士兵一排排的倒在了他们的眼前。
正当辽东军占尽优势之时,大地突然颤动了起来。
一阵腥风吹过,远处出现了数百头如山般的巨大生物,大大的耳朵,长长的鼻子,如柱子般粗的,正是天竺赫赫有然的战象部队,只见每一头大象的背上都坐着一个手持哈特邀(三角矛),背跨桥檀陀(天竺弓箭名)身披荫摩罗(兽皮甲)的士兵,天竺人的战象出现了。随着战象的出现,辽东军的战马开始不安起来,浑身不停的发抖,有的甚至掉头向后跑起来。
随着战象部队的介入,辽东军的优势顿时化为乌有,在战象居高临下的“糟了!”袁新心中不由一惊,辽东的马匹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生物,竟然产生的畏敌情绪,再战下去必败过疑,看来今天的仗不好打了。
就在这时,数百头战象终于冲进了辽东军的阵营之中,高大的战象用厚的如铜墙铁壁的身体不断的撞击着辽东军的战马,一匹匹的战马顿时被撞的东倒西歪,四处乱跑。
“砰!”一匹战马哀号着被撞的倒在了地上,还没等马上的骑士下来,大象那巨大的脚掌踩了下来,将战马与士兵踩成了肉饼。
“扑!”一个辽东士兵被大象那长长的鼻子卷起用力的掷到地上,然后高高抬起了两只前蹄用力向下一踩,士兵立时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嗖、嗖!”大象背上士兵的弓箭不断的居高临下不断的将辽东军从马上射下来,然后轻松的用他们手中的哈特邀(三角矛)用力的戳穿辽东军的身体。
看到这儿,袁新知道今天是不能再打了,于是立即命令弓箭手掩护,全军回撤摩陀罗城,辽东军的弓箭还有有着明显的优势的,在如雨般的箭雨后,辽东军终于退进了城中,身后的天竺士兵立即打着嘟欢叫着胜利,一些人甚至脱去了上衣跳起了天竺的民族舞蹈,把袁新等人气的是咬牙切齿。
象兵部队想要继续追击,可是辽东军密集的箭支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随着冲在前面几头大象的倒地,辽东军安然的撤了回去,看到天色已黑,天竺兵退了下去,就地扎营将摩陀罗团团围困起来。
摩陀罗城内,廖化哇哇大叫着:“老大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就没有遇到今天这样的,竟然弄了一群长鼻子的猪上阵!”
“廖将军说的对,要破天竺兵不难,难的就是如何对付突然出现的象兵。“马超也接口说道。
“要破象兵需用猛兽,可现在我们困守孤城,哪里来的猛兽。“法正也不由长叹道。
面对无精打采的众将,袁新也陷入了沉思,不错,以目前的局势,天竺的象兵着实难破,难道只有猛兽才可以驱赶大象吗?想到这儿,一丝灵光出现在了袁新的脑海中,他想起了小时候玩的一种动物棋,口中喃喃自语起来:“象吃狮子,狮子吃老虎,老虎吃豹,豹吃驴,驴踢狼,狼咬狗,狗拿耗子,耗子钻大象,对!耗子钻大象!”
“哈哈哈!”袁新不由一阵狂笑,小小的动物棋,让袁新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整个摩陀罗城几乎在一夜之间成了一锅沸水,不论男女老幼齐上阵,不停的忙碌着。
一个小小的洞口处,一只灰色的小老鼠警惕的不停望着四周,洞处口充满诱惑力的肉香味让它垂涎欲滴,最后,小老鼠实在受不了美食的吸引,一下子扑了出来,就在他扑出的一瞬间,早已等候多时的两个裹裙(印度传统服饰)的小男孩立即用布袋罩了起来。
“哈哈!终于逮住了,这下子一个月的开销都够了。”两个男孩一溜烟儿似的乐颠颠跑了出去。整个摩陀罗已经被辽东军贴满了告示,凡捉到一只老鼠的,可换纹银一两,这对普通的天竺家庭来说,可是一笔很大的数字,它预示着足够半个月食用的粮食,所有的居民如同疯了般到处追捕着老鼠,平日里人人喊打的老鼠如今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馒馒。
摩陀罗的城主府内,无数老鼠的吱吱声将整个府祗搅的沸沸扬扬,袁新来到由细密铁丝编成的笼子前,饶有兴致的向里面喂着食物,笼子里的小老鼠立即疯抢了起来,还有几只向袁新直作揖,以期能得到食物,袁新不由一笑,怪不得有人把老鼠当做宠物,现在看来,老鼠也不是那么可恶嘛。
经过了全城一夜的忙碌,整个摩陀罗足足抓住了上万只老鼠,估计经此一劫,当地的老鼠种群数量怎么说也要几年才能恢复过来。第二天一大早,天竺士兵叫喊着向摩陀罗城发动了进攻,攻城战中,战象部队根本没有了用武之地,所以并没有出现在前方的阵中,只有无数的天竺士兵手持圆弧形的弯刀打着嘟向城墙之上攀爬着。
虽说天竺士兵人数众多,但真的要论起士兵素质和武器的精良,相对于精锐的辽东军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别的不说,就以弓箭论,天竺士兵有很多甚至还发着木箭、竹箭,这对于全身铁甲的辽东军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不过天竺人也的确阴毒,他们在箭头之上抹上了眼镜蛇的毒液,中者必死,如此一来,总算给了辽东军一点有限的杀伤。而天竺军的攻城器械也很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云梯而已,这样的装备想要打下武装到牙齿的辽东军无疑是痴人说梦。
战斗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城下天竺士兵的尸体已经摞了一人多高,城墙被天竺人的鲜血染成了红色,最后,筋疲力尽而毫无进展的天竺人只好无奈的撤了下去。就在这时,紧闭的摩陀罗城门敞开了,早已等候多时的辽东军从城内冲了出来,跟在天竺士兵的背后一顿狂砍乱杀。
“砰!砰!”大地又开始颤动起来,从天竺士兵的背后,几百头巨大的战象又一次出现了,辽东军又一次迎来的巨大的考验。
终于来了。袁新微微一笑,向马超使了个眼色,上百个半米高的铁笼子从阵后被抬了出来。
“放!”随着小校的一声大叫,百余个铁笼子的门被打开了。“吱吱吱……”成千上万只老鼠从笼中跑了出来,如同一支灰褐色的大军,在绿色的原野之上辅天盖地的向对面的战象阵中冲去。
自然界真的很奇妙,庞大的战象无坚不催,连狮子、老虎也要惧它们三分,可是面对着这小小的老鼠,战象却开始惊慌失措,不安的**起来。
“哗哗!”如潮水般的老鼠终于冲入了战象阵中,另一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无数的老鼠沿着战象的、尾巴涌了上去,最后钻进了大象那肥大的耳朵之中,啃食他们的血肉,直到把它们的脑髓吸干。战象开始狂燥不安起来,一些甚至转向逃走,向自军阵中跑去,反将天竺士兵的阵形冲的大乱,很多士兵被已经疯狂的大象踩死,撞死。
“砰!砰!”一头头的战象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不断翻滚**着,最后终于归于了平静,一只只吃的满嘴流油的小老鼠从他们早已被蛀空的脑子里转了出来,摇摇摆摆的跑走了。
“杀啊!”数万辽东军带着如雷般的马蹄声杀向了天竺兵,已经混乱的天竺兵哪里能抵挡的住如此凶猛的进攻,刚一接触就大败而走,马超、姜囧、庞德、廖化如四柄战刀,在敌群中不断的冲刺着,将天竺军队割裂开来,然后尽情的用手中的刀枪对他们进行蹂躏。
夕阳西下,天空之上,红霞满天,如同地面之上的血,令人心惊胆颤。整整一天的血战终于结束了,由于战象冲乱了天竺军的阵式,最终引起了全线的大崩溃,十万天竺联军被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自此,北天竺再也没有力量能阴挡辽东军的铁骑,旁庶普、明那加拉、钵罗耶伽、华氏城、王舍城,一座座的城镇倒在了辽东铁骑之下,剩余的天竺兵最后都退守到了西部的索帕拉。
“简直是太富庶了!”袁新与众将不停的在府库中啧啧赞叹着。天竺真是个好地方,这里有着数不尽的珠宝与财物,无数各式风格的精美艺术品,希腊、古罗马与中国的文明都能在这里找到,简直让人目不暇接。可惜的是,这么多美好的东西,却只属于拥有特权的高种姓人手中,残酷的种姓制度让人口占大多数的低等种姓的人却生活在死亡的边缘。
一个印度神话讲,原人普鲁沙这个千手千眼千足的巨人,被众神杀死,被作为牺牲品祭祀时,从他的尸体中生出了马、牛、山羊等一切牲畜,生出了宇宙三界,生出了方位、太阳、月亮和诸神,还从巨人身体的不同部位生出了四个不同的种姓。《梨俱吠陀》在赞歌中这样说到
“他的嘴变成了婆罗门,
他的双臂变成了刹帝利,
他的双腿变成了吠舍,
他的双脚生出首陀罗。”
天竺的法典规定:“假若首陀罗故意听人诵读、吠陀,须向他耳中灌以熔化的锡和蜡,假若他诵读吠陀,须割去他的舌头,假若他记忆吠陀,须将其身体劈成两半”。这种令人发指的条文在达磨中随处可见除了这四大种姓之外,天竺还有很多所谓的贱民,他们处于社会的最低层,只能做些抬死尸,消除粪便等工作。生活极其悲惨。当看到这种情况之后,袁新想起了一句话:不仅要解救中国的劳苦大众,还要解救世界上3/4的劳苦大众。
所以袁新在所占据地区实施的第一个政策就是取消种姓制度,所有人权利平等,给百姓分配田地及种子,这个政策无疑是石破天惊,贵霜人也曾占领过北天竺,可他们却无法抗拒巨大的历史惯性,随从了天竺原有的制度,可袁新的辽东军不一样,他要真正的将天竺改造过来,袁新的这个决定立即引起了高种姓婆罗门与刹帝利的坚决反对,他们不断的组织暴动,妄图推翻这些汉人的统治。不过与此同时,更多的吠舍与首陀罗种姓的人却热烈拥护辽东军的政策,人民感情是最真的,他不管你是白皮肤还是黄皮肤,也不管你是雅利安人还是汉人,谁能让他们能更好的生活,他们就拥护谁,辽东军无疑赢得了广大天竺人民的有力支持,只短短的数月间,天竺北部竟用数万人参加了辽东军,用自己的生命与鲜血来保卫所取得的权益,巩固了辽东军的统治,绵延数千年的种姓制度终于开始摇摇欲坠了。
索帕拉,位于印度半岛的最西端,纳巴达河从城市的北端流过,是整个北天竺联盟所剩下的最大据点,只要攻下了它,那么印度半岛的大部分就会落入辽东军的手中,在经过一近两个月的休整后,辽东军终于开始了对索帕拉的进攻,这一战将最终决定整个天竺的命运。
为了打好这统一北天竺的最后一战,袁新将西域属国的联军调了过来,这样,以三万汉军为主力,配以五万西域军,两万天竺兵,袁新率着十万大军开始了统一北天竺的最后一战。
茂密的热带雨林当中,袁新带着士兵在坚难的行进着,为了出其不意直下坚固的索帕拉,袁新选择了从原始的热带雨林中穿进,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森林中的道路竟然如此的难行,参天的古树几乎遮蔽了太阳,齐人高的野草不时的将皮肤割出一条条的血痕,而最要命,则是原始森林中那如拳大的蚊子,记的小时候曾经听说过东北有三大怪,其中就有一条:三个蚊子炒盘菜,而这热带雨林中的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甚至可以看到蚊子那两只通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你,让人不寒而栗。
“通!通!”几声闷响从前面传了出来,袁新定睛看去,原来是几只猴子在嘻戏,几只水果被扔到了水中。
几个辽东军喜滋滋的走上前去拿起果子啃了起来,然而还有等他吃完就大声惨叫起来,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不要乱吃东西!”一旁的向导匆匆赶了过去,用生疏的汉语大叫着,袁新不由感叹,在这热带雨林中,每一步都是吃人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