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太太一听到汤臣一品四个字,她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眼睛顿时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一直羡慕叶辰那套豪华的大别墅,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描绘起自己在那栋别墅中悠然自得的生活画面。甚至,她在内心深处暗暗期待,自己能在那里度过余生,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在民间流传着许多关于临终的迷信说法和传统讲究。例如,人们常说,临死之前最好不要在医院里离世,否则灵魂会迷失方向,找不到归家的路。又比如,临终时一定要穿上寿衣,否则到了那个世界会因为没有衣物而感到寒冷。再如,如果能够在一处豪宅内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来世就有机会投胎到一个富有之家,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郭老太太也渴望能在像汤臣一品这样的顶级豪宅中安度晚年,直到生命的终章自然而然地落幕。上次,她曾暗中指使郭海龙去抢夺那套别墅,结果却是铩羽而归,家族中的几个保镖被打得狼狈不堪,连郭海龙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
自从那次失败之后,老太太虽然暂时放弃了直接硬抢的念头,但她那颗贪婪的心却始终未能平息。当得知郭常乾和钱红艳打算用计夺取那套别墅的消息时,她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对他们的计划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那豪华别墅中悠然自得的身影。
郭海龙和郭薇薇刚从外面归来,一踏入豪华别墅的大门,便听到了父亲的话。两人的心跳加速,激动的情绪在胸间翻涌。
郭海龙快步向前,急切地问道:“爸,你刚才说,妈打算骗取叶辰那套位于汤臣一品的豪宅吗?她成功了没有?”
郭薇薇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紧接着问:“对啊爸爸,她真的做到了吗?”
郭常乾此时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地说:“她最后发来的微信消息里,说是已经把马岚所有的现金、现在住的房产以及叶辰在汤臣一品的那套别墅都弄到手了……”
他话音未落,屋内的郭老太太已经喜形于色,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这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等到银行来查封我们这套房子的时候,我们就可以顺利搬进汤臣一品的新家了!哈哈哈,那个没教养又贫穷的马岚,就该被我们骗得一无所有!”
郭常乾的嘴角勉强扬起一丝苦笑,仿佛想要掩饰心中的无奈:“妈呀,即便别墅的事成了泡影,我们还得和那老千平分秋色。想把这栋别墅据为己有,少说得补偿他几千万。但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让我焦虑的是红艳她,她竟然杳无音信!我怎么也联系不上她,和她一起策划的那些人也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人间蒸发?”郭老太太一愣,随后紧锁眉头,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常乾啊,你说她...她会是卷走钱财逃之夭夭了吗?”
“逃之夭夭?”郭常乾下意识地反驳:“应该不会吧?她为何要逃?”
郭海龙也加入讨论,试图安抚气氛:“奶奶,妈绝不是那种人,您就放心吧!”
郭老太太却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现在不是轻易下结论的时候。如今的郭家已非昔日之比,红艳心里自然明白。郭家再难回到从前的辉煌。况且,你把那么多钱都托付给了她,万一她不愿陪你共度时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仿佛每个人的心头都笼罩着一层难以言说的忧虑。郭常乾的目光失焦,似乎在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而郭老太太的脸上,除了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这个家族,曾经的荣光与现在的落寂,像是一幅幅交错的画面,在他们心中缓缓展开。
当郭老太太的声音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水滴,落在了郭常乾的心上。她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透彻:“万一她已经把骗到的别墅脱手卖掉了,换了几千万上亿的现金,那她就更有理由跑路了,搞不好人已经出国了,从今以后再也找不到了!”
郭常乾试图维护他们多年的婚姻,辩解道:“妈,红艳跟我结婚这么多年了,虽然有的时候经常吵架拌嘴,但是我们的感情还是很稳固的!”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力,就像秋日里凋零的树叶,脆弱而易落。
郭老太太冷冽的回应,如同冰箭一般直指问题的核心:“那是因为她没钱!以前她要依附咱们生活,现在呢?你把存款都给了她,她就掌握了财政大权,再也不需要依靠你了!”
接着,她的言语更加犀利:“还有!她今天骗到了叶辰的别墅,身价一下子暴涨了好几倍,现在手里拿着几千万的资产,你在她眼里就不是老公了!而是拖油瓶了!”
郭常乾的表情僵硬了。尽管不愿承认,但他心底隐隐作痛的感觉告诉他,郭老太太的话不无道理。钱红艳如果真的手握几千万,可能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毕竟这女人,和马岚一样,对金钱的渴望超过了一切。
郭常乾的心沉甸甸的,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他想象着自己、儿子、女儿,甚至连他的母亲,全都成了沉重的负担,她真的可能会席卷一切财产,消失无踪。
这念头如同一阵寒风刮过心头,使他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我需要给马岚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话音刚落,他便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马岚的电话。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接通声,郭常乾急忙开口:“马岚,我是你大哥......”
马岚一听是他的声音,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怒火!
这个老家伙!对于钱红艳设局欺骗自己的事,他肯定心知肚明!
说不定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在操控!
想到自己今天损失惨重,马岚简直想在电话中直接爆发,但她还是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冷冷地说:“郭常乾,我和我的丈夫已经离开了郭家,你还在这装什么大哥?”
在这段对话里,郭常乾的语气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而马岚的声音则充满了不屑和愤怒。通过这种对比描写,读者可以感受到两者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和他们各自的心理状态。
郭常乾听到这话,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但自己找她打听事,自然还是不能惹恼了她,于是只能压抑着情绪,问道:“马岚,算我说错话了行不?”
马岚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郭常乾这才急忙问道:“马岚,你今天见到红艳了吗?”
马岚立马否认道:“没有,自从上次在陈淑仪别墅那儿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大嫂了,怎么了?”
“没有?!”郭常乾内心犹如被针扎一般,你这臭娘们不是摆明了骗人吗?
今天钱红艳一直在微信上给我直播,到你家楼下给我汇报过,上你的宝马车也给我汇报过,跟你一起打麻将的时候还给我汇报过。
甚至,她赢了你多少钱、多少东西,也都跟我汇报过,你竟然跟我说没见到她?
虽然郭常乾的心里很是愤怒,但他也只能忍着怒气,说道:“红艳今天出去的时候,说是要去找你打麻将,你真的没见过她?”
马岚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麻将桌上的牌面,那光滑而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情更加焦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味,仿佛能够嗅出每个人心中的惶恐不安。她耳边回荡着刚才郭常乾急切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尖锐的金属划过黑板,令她感到刺耳。
“你这人真有意思,我见没见过她,我自己心里能没数吗?没见过就是没见过!”马岚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恐惧和坚定交织的声音。
郭常乾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似乎更加急迫:“马岚你先别挂,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见她了没有?她去哪了?”他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像是即将溢出的水珠。
马岚迅速回应:“郭常乾,你这人说话这有意思,俺们家的别墅,啥时候让你们赢走了?再说,我说了没见过钱红艳就是没见过!我烦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跟她打牌!”她的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凝固了一般,沉默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时,马岚的直觉告诉她,郭常乾并非单纯的询问者,他背后必有更深的意图。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那些场景像是一幅幅画面,在她的眼前展开。
马岚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怀疑,但她知道,此刻的她必须保持镇定。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清晰。空气中的味道似乎变得更加浓重,那是属于秘密和阴谋的味道。
郭常乾的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让人不禁打一个寒颤。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马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红艳真的……”
马岚的声音里满是不耐和怒气,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一切都焚为灰烬:“你自己去想吧!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废话!”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沉默。郭常乾耳边响起的只有嘟嘟的忙音,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刺在他的心上。他的手指紧紧握着手机,几乎要将之捏碎。
就在这时,郭海龙的声音如同一阵清风,打破了郭常乾心中的阴霾:“爸,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妈妈。”
郭海龙哪里知道,他的母亲此刻正身处遥远的晋西,深埋在那山沟沟里,仿佛消失在这世界的尽头。对于郭家而言,找回她几乎成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那个风声鹤唳的午后,郭家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窗外,狂风大作,树枝摇摆不定,似乎预示着即将降临的风暴。屋内的空气几乎凝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复杂的表情。
此时,一旁的郭薇薇也劝:“是啊爸!您生什么气啊?马岚那个臭女人怎么说?”她的声音试图打破沉闷的氛围,却像是投入湖中的小石,激起层层涟漪。
郭常乾恼火地回应:“马岚说你妈包了个小白脸,跟小白脸跑路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愤怒与无奈交织的情绪。
“啊?!”郭海龙、郭薇薇和郭老太太都是一脸震惊!他们的表情如同被冻结的画面,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包养小白脸?!”郭老太太怒喝道:“这事儿是真的吗?”她的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沉重而有穿透力,让人不寒而栗。
“我也不知道啊妈!”郭常乾又急又怒,脱口道:“马岚电话里是这么说的,还说红艳只是口头骗我说是给她设局、骗她输钱,实际上红艳是给我设局、让我掉以轻心,然后争取私奔的时间和机会!”
郭海龙脱口骂道:“姓马的那个混蛋胡说八道!我妈怎么可能包养什么小白脸!更不可能跟小白脸私奔!”他的声音如同战鼓般激烈,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郭常乾表情有些怪异,冷声道:“这谁能说得好呢?现在我仔细想想,你妈做事也确实有点可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和不安。
“怎么?”郭海龙和郭薇薇急忙问:“妈怎么可疑了?”他们的眼神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渴望找到答案。
整个场景如同一幅动态的画面,每个人都是画中的角色,通过对话和表情传递着情感和信息。空气中弥漫着猜疑、愤怒和不安,使郭得这个家常的乾氛围变得的异面常色压如抑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而压抑。他的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你奶奶一直催我给家里打八百万,你妈却不同意,便建议先将钱转到她名下。我告诉她,正在联系理财经理赎回资金,所以才把家里的一千五百万全都转给了她。”
郭老太太的目光像两道利箭,直刺郭常乾的心脏,她的手更是毫不留情地挥出,带起一阵刺痛的风声,“啪”的一声清脆响彻整个房间。她愤怒地质问道:“你不是告诉我只有一千万吗?!”
郭常乾的脸上浮现出五指红印,那是痛楚也是无奈的颜色。他的眼中掠过一丝委屈与怒火,声音带着哽咽:“妈!那不是您自己估计我有一千万的吗?我未曾说过!”
郭老太太的怒火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她的声音中满是失望和责备:“那你为什么隐瞒真相?!我是你妈啊!你为何不坦诚相待,让我了解你的财务状况?!”
郭常乾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话语难以出口。
最终,他无力地低下头,心中的自责如潮水般涌来。确实,是自己选择了隐瞒,这个事实无法辩驳。
郭老太太的愤怒如同狂风中的雷鸣,她冷声道:“我曾以为你与你的弟弟迥然不同,认为你更具备才华、更擅长策略,也拥有更犀利的洞察力!然而我错了,你竟然敢欺骗我这个亲生母亲!”
话音未落,郭老太太带着满腔的怒火继续说道:“你现在明白何为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不向你亲妈坦白,反而将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了你的妻子,结果如何?她携款潜逃,我们全家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郭薇薇紧咬着嘴唇,声音微弱却坚定:“奶奶,我妈绝非那种人!”
郭老太太轻蔑地冷笑:“不是那种人?那你告诉我,你妈现在在哪里?为何在此时无影无踪?”
接着,郭老太太语气越发严厉:“还有,你妈一直声称要设局对付马岚,可为何那些与她合谋的人也都消失了?只有马岚安然无恙?这其中必有蹊跷!”
郭海龙忽然插嘴:“难道是马岚所为?难道她反过来对付了我们的母亲和其他几个同伙?”
郭老太太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悦,她冷冷地说道:“马岚?那个女人,哪里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你二叔那种笨蛋,被她这种心机女人耍得团团转。至于你妈的人品,我不予置评,但论聪明,马岚连她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如果真的斗智斗勇,马岚只有被玩弄的份。”
郭常乾的眉头紧锁,他心中也充满了疑虑,怀疑妻子是否真的卷款逃走了。这个念头像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平静。
除了这样的解释,其他任何理由都显得苍白无力。四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就算是人间蒸发,也总该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再加上钱红艳手中那高达一千五百万的现金,这使得他更加确信,钱红艳可能背叛了他。这个念头如同毒蛇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
想到这里,他咬紧牙关,坚定地说:“不行,我必须去找马岚,当面问个明白!”
郭老太太愤怒地用拐杖敲打着郭常乾的背,厉声说道:“你现在就去给我弄清楚一切,把那个钱红艳找回来!如果找不到人,那一千五百万也要给我找回来。如果钱也找不回来,那你也别回来了,就当我没你这个儿子!”
郭常乾无奈地点了点头,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疲惫:“好好好,我这就去!”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沉重。
忽然,郭老太太的声音如同突如其来的雷鸣:“等等!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她的话语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郭常坤感到一阵头昏脑胀,几乎是哀求地说:“妈,你去只会让事情更复杂啊!别跟着添乱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力和焦虑。
“我添乱?!”郭老太太愤怒地反击:“你把钱都败光了,现在还说我添乱?我告诉你,这次我非去不可!如果这件事你解决不好,我就住到常坤家去,和你断绝母子关系!”她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裂了郭常乾仅剩的耐心。
郭常乾心中苦涩,却只能无奈地点头:“行行行,那就一起去!”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力量。
两人急匆匆地出了门,打了辆车,直奔马岚家而去。他们的心跳在这一刻似乎都同步加速了。
此时,叶辰和老丈人正坐在沙发上,电视前的画面在他们眼前闪烁,却似乎无法吸引他们丝毫的注意力。丈母娘马岚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将头深埋在被窝中,低声啜泣。她的心仿佛被人用力拧着,那两百多万现金和破碎的翡翠镯子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
就在这时,砰砰的砸门声响彻整个屋子,打破了这沉闷的氛围。
叶辰站起身,步履沉重地向门口走去。当他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是郭老太太和郭常乾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你们来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警惕。
郭老太太的脚步声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叶辰的心上,那股愤怒的气息几乎让空气都变得凝重了起来。她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直勾勾地盯着叶辰,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废物,给我滚开,让马岚出来!”
叶辰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的声音冰冷刺骨:“老婆子,我们家跟你已经断绝关系了,这里不欢迎你!”
“你说什么?!”郭老太太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我不敬?!”
叶辰的眼神更加冷漠了:“你还以为你是之前的郭家家主?到哪都是一副唯我独尊的王霸之气?告诉你,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
正当叶辰准备关上门时,一股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郭常坤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看到门口的两人,他的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他问道:“你们干啥来了?”
郭老太太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常坤!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郭常坤一怔,然后平静地说:“是你要跟我断绝关系的啊,你应该问你自己,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儿子才对。”
郭老太太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血浓于水!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是你妈!”
郭常坤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炭火,被无情的冬风吹拂,愈发旺盛。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地说:“你厌烦我的时候,就要跟我断绝关系,有事找我的时候,任何时候都是我妈?对不起,这样的妈,我也不想要!”
言罢,郭常坤转身步入屋内,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坚决,仿佛是在用行动划清界限,宣告自己的独立与坚强。
叶辰站在原地,目光在郭老太太和郭常乾之间流转,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的声音温和而不失锋芒,缓缓开口道:“我岳父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请回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仿佛能触摸到每个人心中的波动。郭常坤的背影透着一股子孤傲与不屈,而叶辰的话语中则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让人不禁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