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突然间动了。
被白茶甩到了一边。
那爪子伸到的地方变成了墙,墙直接破了个洞。
安朵朵吓得睁大了眼睛,都忘记哭了。
这里真的太可怕了。
感觉她的命在离开这里之前,都是危险的。
呜呜呜,但愿白茶能够保护好她。
她活着离开之后,一定会把身上有的所有钱全部都付给白茶,虽然不多。
见白茶再次坏了好事,一直被娇养的宋术有些生气。
“白茶,你一定要和我们作对吗?”
宋母见好事被坏,伸着长长的爪子就朝着白茶攻击而去。
敢坏她的好事。
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跟她作对了。
白茶将安朵朵护在了身后。
宋母大限将至,比起宋父来弱的一批。
宋术就更不必说。
白茶两个回合就把人打在地上。
宋母屈辱地看着白茶,嘴里还是不饶人。
“小丫头片子,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我手里,我就让你成为我桌上的一道菜。”
白茶解开了安朵朵的禁锢。
把手机递给了她,让她按照通讯录上去联系人。
她则来到了宋术和宋母面前。
“那恐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因为现在,是你们落在我手里。”
白茶从空间符里取出了两把绳子,将两人捆了起来,扔在了一边。
两人看着绳子有些不屑,这种绳子,哪里困得住他们。
可两人挣扎了很久,绳子居然有越挣扎越紧的趋势。
“我劝你们最好别挣扎,要不然,绳子可能会把你们勒断,如此,别看你们是活死人,可能,也会死。”
“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你爸爸,你老公,马上就来陪你。”
“算了,我们海狮去门外的客厅说比较好。”
白茶像提西瓜一样一手一个,将两人提了出去。
安朵朵已经联系好了人,震惊地跟在白茶身后。
她就想问问,她有没有如玄学的缘分,也可以变得像白茶这么厉害吗?
经历了这么多灾难,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她这命,可能极好。
要不然也不会养父母盯上,宋术有盯上,还是需要保命资本的。
她期待地看着白茶,等会问问。
“现在你已经安全了,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接下来的画面,你也不必看到。”
安朵朵一听可以走了,毫不犹豫地离家了这个鬼地方。
她可以以后再找白茶问玄门的事情。
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凡人,没必要非要留在这个地方等着随时遇危险。
谁知道宋家那伙人会不会随时反扑,白茶万一不留神,她中招了怎么办?
白茶将一家三口人扔在了一起。
她把玩着那把被宋术拿来刺安朵朵命宫的刀。
“刀,是把好刀。”
她甚至能感觉到刀身散发的淡淡灵气。
只是这把刀嗜了太多血,煞气更多。
一般人碰到,就会有倒不完的霉,甚至还会因此丧命。
“我也不是个啥好人。”
“说说吧,说说你们家族的故事,顺道再说说你们背后的那个人。”
宋硕把脸别到了一边。
吾皇给了他长生,就算被白茶伤的极重,他也能感觉到身体的机能正在重新的生长。
再给他一两个钟头,他就可以恢复到之前一样。
他是不可能背叛皇的。
可宋术和宋母不这么想。
“爸,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把吾皇叫出来!让他一掌拍死这个女人!”
“对啊,老公,你快把吾皇请出来。”
宋硕冷嗤:“你们两个给我闭嘴,皇哪里是我能打扰就打扰的,你们实在是,愚不可及。”
“可是爸,我们为他卖命这么多年,现在都生死一线了,他救一下怎么了?”
宋父依旧不情愿:“要是让皇知道,我们这么没用,他会不高兴的。”
白茶翻了个白眼,这一家子真应该感谢她还算个好人。
不杀生。
都被绑成了这个样子,还有那么多心思想这想那。
“你那天,从协会救出的那个人是谁?”
“他到底什么来头?”
“吾皇的身份,岂是你能够窥探的。”
白茶翻了个白眼。
“我的耐心很有限。”
白茶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刚刚重塑的脉络现在又变得四分五裂。
“不愿意把你的那个什么吾皇召唤出来?”
“没关系,那我就打到他出现为止。”
省的他去找季宴礼了。
宋术哪里见过自己的父亲凄凄惨惨的样子。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宋母也是。
“爸,你还在等什么?我们供奉他这么久,他连救我们一次都不愿意吗?”
“皇刚出来,我不想打扰他,放心,这女人是不会杀了我们的,你们难道忘了,我们能活在这世界上,都是皇恩赐的,他若是想出现,自然就会出现。”
白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宋家人了。
不过她也对那个放跑的东西有一丝丝好奇。
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和季宴礼长得一样。
又是不是真的是吸取季宴礼气运的存在。
“那个什么皇的,你在听吗?给我滚出来。”
“该不会是听过我白茶的大名,怕打不过我,缩在角落不敢出来吧!”
宋硕用尽全身力气朝白茶打去。
“放肆,你怎么敢对吾皇不敬!”
“我就对他不敬,怎么滴?有本事,就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一直躲着。”
远在写字楼顶楼,季宴礼办公室的月溪川无奈的掏了掏耳朵。
“真是,吵死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既然死对头要见他。
那他勉为其难的出现就是了。
人未到,声先到。
“就是你,要见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