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超乎寻常的真相

第四十九章 超乎寻常的真相

刚到宴会,他们就被人引导着去了一个豪华的房间,蒋严夕也挺着肚子不明所以的跟着。

刚推开门,她便被一阵强光刺的睁不开眼,忍不住伸出手臂遮着眼睛。

“啊!”看不清的白光中有人重重的击打了一下她的头。

当她醒來就看到周围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东西都沒有,她的旁边诺澜正昏迷着躺在地上。

“诺澜,醒一醒,诺澜……”她跑到诺澜身边叫他。

诺澜迷迷茫茫的小声梦魇,然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爷爷!”

他突然间的一动,让蒋严夕惊了一下:“什么爷爷!”

“我的爷爷,还有,你的父亲!”

这下蒋严夕惊的连话都说不稳了:“我……爸爸……他,早就死了啊……”

“我不认为报纸上那位著名的博士我会认错!”

蒋严夕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能够说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太过于复杂了,连她自己都无法看清或弄懂现在的情况。

一会儿后,一群穿着防尘服的人进來了,他们一句话也不说便给蒋严夕注射了一只镇定剂。

“你们干什么……”她有气无力的说着。

那群人仍然沒有回应,又走过去给诺澜注射,诺澜应该也被弄的沒有什么力气了,任凭他们摆弄。

等他们都被镇定以后,为首的一个穿着防尘服的人摘下了帽子。

“你真的是罗正博士!”蒋严夕眼角惊讶的睁开,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的人。

她只在报纸上和一些网络资料上看过自己的父亲,现在这个状态,她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怎么回事,但是她还是觉得很意外,很突然。

“是我,羽然!” 罗正笑意盈盈的望进她的眼里。

“你不是死了吗?”

罗正抓着她的手,心虚的略有抖动:“沒有,我是來帮你达成任务的!”

“爸爸,你说什么啊!” 蒋严夕不明所以的疑惑着。

诺澜虚弱的冷笑了一声:“还在装,你从小就是特工,你爸爸沒死应该在你的意料之中啊!现在在我面前你大可以坦白,你想得到的不是都得到了吗?可是?我好奇的是你最终想要什么?”

蒋严夕想到他身边解释,可是被药物控制了,沒办法移动,只能慌张的在远处辩解:“诺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会來到这里,我现在很乱!”

“羽然,你不必向他解释,爸爸会一直支持你的!”

“你根本不是我爸爸,你是谁!”转过身,又一副冷恶的面孔看着罗正。

罗正走过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羽然,我是爸爸啊!等一下我再向你解释!”

蒋严夕稍微平静了一下,想用计诱惑罗正:“爸爸,那你先解开我的镇定剂好吗?我一切都听你的!”

“羽然,不行,等我解决了普兰特再帮你,我怕你等一会会激动啊!”

听到普兰特的名字,蒋严夕和诺澜两个都狂吼着警告他。

罗正只是变态的笑了笑,让人抬出一个可移动的床,上面睡着普兰特。

“你要干什么?放开他们!”蒋严夕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

“不用怕,宝贝,我不会让你看的!”罗正对他身边的人示意了一下,他们便掐着蒋严夕把她拖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你住手啊!”

直至门在蒋严夕面前关闭的那一刻,她仍然在坚持不懈的呼喊他,企图让他收回他将要实施的恶行的手。

“怎么样,我的女儿很为你着想呢?”蹲下身子,抬起诺澜的下颚,略带嘲讽的微笑:“可惜,她就是为了到你身边而骗你的女特工,我们父女两一个对付你一个对付你爷爷,哈哈……哈……正巧我在希腊,听到你爷爷病了,就把他接到我这里來了,真是上门的货物不收都不行!”

“三分钟,仅限三分钟,放了普兰特公爵,趁我后悔给你时间以前!”诺澜并沒有理会他的微笑,仍然保持着他那份平时的冷静从容和果断的决断。

“呵呵……被抓住了还这么傲,沒有人教你败者为寇吗?”罗正得意的站起來,转过身背对着他狂笑不止。

“呵……”诺澜冷笑一声,瞬时站起來,一只手勒住他的脖子,长腿一踢,迫使他不得不屈膝。

來不及反应的罗正就这样被他卡的差点喘不过气了,诺澜向着他的头重重一击,让他痛的倒地呻吟,在其他人未触动警报开关之前,他迅速的把他们打的全趴在地下了。

罗正心有不甘的在诺澜解决其他人的时候,摸索着爬到了普兰特的床前,顺着铁架用臂力撑着自己起來,准备给普兰特缓缓注入药液。

还沒推进去,便被诺澜连着针管都给折断了,他无比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愤怒的男人,他首次感到什么是害怕。

诺澜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术刀,紧紧的握着,随后抓着罗正的手按紧不动,一刀挥了下去。

“啊!我的手!”罗正不敢相信的按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小拇指,诺澜生生的切去自己小拇指的第一个指节。

“现在,让你女儿來看看你的下场!”诺澜微挑着眉头走向多重功能的隐藏门,推开了。

如预料的一样,所有人都倒下了,除了诺澜,她正直直的站在门前。

“听到你父亲的惨叫了吗?要不要进來看看!”

她真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曾经那么阳光,温柔的诺澜嘴里说出來了的,难道他真的有着她不曾知道的残忍吗?

“怎么,太惊讶了,过來!”前一秒你还挑高了眉笑着问她,后一秒他就变了脸色,铁青着脸拉着她來到罗正身边。

“爸爸!”尹宋扬不知道这个她不曾见过的男人在干什么?可是他受伤了,她也很心痛。

“伊兰,联系一下华伦地下家族在地中海地区的势力,我把坐标发给你!”诺澜当着他们的面直言不讳的说出‘地下’两个字,可见他真的不在意他们对他的任何看法。

“不好意思,罗博士,我想你可能快要见不到你的女儿了,趁着站在多说几句!”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他在流血,需要医生!”诺澜彻底愤怒了,她咆哮着怒吼

“算什么?你以为我只是华伦家族的继承人吗?可笑至极,你不是最清楚你父亲的恶性吗?”诺澜冷漠的甩开她抓着自己的手,居高临下的蔑视着。

这个一直欺骗自己的女人,他最不能忍受的是她隐瞒了她父亲活着的事实,并且还和他狼狈为奸。

等了一小会,便有一批携带ak系列的武装人员过來了,他们有条不紊的先护送着普兰特出去了。

“蒋小姐,走吧!”

“不,我要和我爸爸……他受伤了!”蒋严夕扑在罗正的身旁,扭过头倔强的回绝他。

“呵……容不得你说一个不字,我想我们之间的雇佣契约应该改为奴隶契约了,不用在这父女情深了,一样的狼狈为奸!”诺澜的声音冷的可以冻起蒋严夕的心。

“不!”特工的本质让她再次拒绝。

“带走!”那个男人严厉的下了命令,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率先走了出去。

“诺澜!”剩下她在身后的呐喊和她对罗正的担心。

她就这样被强迫的带走,只剩下罗正一个人在那里痛苦的挣扎。

加拿大,温哥华,郊外的天然原始稀树林内,一所地中海岛屿式的房子隐蔽的坐落在此地。

“唐羽然,给你,签字,如果不签字,想想你的父亲……罗,正博士!”宝蓝色的房间内,蒋严夕和诺澜相对而坐。

“我父亲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蒋严夕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诺澜把桌子上的一块钻表大力的往墙上一扔:“别给我说什么素质,你和他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必要我再问,好好签字,快点!”

他的暴戾让蒋严夕害怕的颤抖,想到自己的父亲,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笔,机械的在这张契约合同上签下名字。

“从今以后,你不仅是一个保镖,不管水泽雅和可儿遇到什么危险,责任全部在你!”诺澜移开自己的椅子,走到她那边,单手撑在桌面上

“你这是强制性的吗?我可以立马撕了这张合同!”蒋严夕气愤极了,这算什么?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你不能束缚我,我要帮卢克找到艾森,她下落不明!”

“呵呵……特工,我这里有比你更厉害的特工,手段比你毒辣,身材比你火辣,最重要的是言听计从,不会背后捅你一刀!”

“卢克是我的哥哥!”

“我现在关住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诺澜扶着她的椅子,手指有节奏的在她的椅子上敲打:“为了折磨和报复你,你不是首席特工吗?应该知道反抗主人的下场吧!”

蒋严夕抓起合同,揉成一团:“你……”

诺澜直起身子,双眼迷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给我展开,你怎么对待这张合同,我就怎么对待罗正博士!”

蒋严夕惊的不知所措,慌张的展开被她揉皱的合同,放在桌子上,用手一块一块的压平。

“哼!”她背后的男人轻蔑的冷笑一声,对她的行为不以为意,任她在那里着急的收拾,自己默默离开了这间房。

蒋严夕觉得这以后的日子就是一种折磨,诺澜从來不让她见她的父亲,要是他高兴了,蒋严夕就会有一个小时的自由,要是不满意,蒋严夕做什么都是错。

“今晚水泽雅会过來过夜!”

一句话震的蒋严夕心痛、心酸,她现在沒有资格说他,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听。

“我需要回避吗?”气息溺弱的问了一句。

“不用,你就待在家,但是现在,你去买!”

“买什么?”她仍然处在刚才的震惊中无法脱离出來。

“当真纯情成这样,我以为特工课程里早就让你们深入渗透这些!”诺澜不怀好意的走向她,眼里意味不明。

“买……买……买什么?”她连讲话都结巴了。

“保险……套……”诺澜用唇语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的读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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