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你看不到的苦
毕洛怎么也沒想到,慕容霁昊这个混蛋居然真的欺负她,而且,还是欺负得这么淋漓尽致。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反应迟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可是,在治好之前,她想,她真的该以死谢罪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刚才还在说话,还很安静,甚至,心里还因为慕容奶奶的死而有几分沉重。
现在,居然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原來被吃是这样的,痛,痛得连眼泪就差点溢出來。
事实上,她已经掉眼泪了。
慕容霁昊身手,拭去她眼角那两地泪珠。
心里有着怜惜,也有感动。
四年了,她果然还像当初那样,那么纯净,那么天真,那么……甜美。
真紧,紧得他差点忍不住一进去就在里头交待自己。
真不枉,他忍了四年那么久。
“洛洛……”他凑近她的耳际,含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声呢喃:“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混蛋……嗯……”真的好痛,她到现在还沒从阵痛中抽身出來。
混蛋,混蛋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
痛!
“很快就不痛了。”他一条长臂把她露在怀里,www.youxs.org,www.youxs.org。
见她想要挣扎抗拒,他浅浅笑了笑,依然含着她的耳垂,声音低低哑哑的,几句磁性和诱惑力:“如果你乖,让我给你揉揉,很快就不疼,你不听话,会更疼。”
几句话,吓得毕洛瞬间停止了所有的挣扎。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的,几乎眨光他的定力。
“真的……会不疼么?”其实,她不是很讨厌和他这样,对这种事,自己也幻想过千万遍,有时候还会想着去经历一下。
据说,会让人快乐得如同上了天堂一样。
谁沒有那个好奇心?
可是,那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感觉自己就是被逼迫的,就是被他玩弄了,还完全沒有力气去抗拒。
说“不”的权利都被剥削了。
这样,她怎么能甘心?
最重要的是,痛啊!怎么可以痛成那样!一点都不快乐,一点都不好玩!
“你先出去。”她动了动身子,一动,被他侵犯的地方更疼了,直疼得她眼角又挂上两滴泪痕。
她和语夕一样,最怕疼。
“疼……”小巧精致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她的手落在他胸前,胡乱抓了一把之后,不仅是疼,心里也更难受了。
她现在,身上一件遮羞的衣服都沒有,全都光光的,可是,他的衣服居然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她心里有点不平衡。
“混蛋!”她忍不住抡起拳头,一拳捶在他胸膛上。
慕容霁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当她是因为太疼,才会又忍不住发脾气。
其实他也不好受。
进去那么久,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保持着最开始的姿态,连动哦度不敢动一下。
她看起來一副痛苦的模样,痛得小脸完全纠结在一起。
www.youxs.org,只是年代太久远,都已经忘记那种滋味了。
后來,他玩的女人全都是经验丰富的,他不喜欢和沒经验的在一起,他觉得烦人。
但她不一样。
她是他的洛洛,他遇上了之后唯一想要的女人,他为她的稚嫩而庆幸,也感动。
“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快乐,好不好?”他试着动了动腰杆,可一动,她又忍不住痛苦地闷哼,甚至那一双充满怨念的眸子盯着他。
他觉得,有些事情大概是必须要经历的,否者,她永远不会懂得其中的乐趣。
一个翻身,他直接把人压在身下。
“很快就不痛了,洛洛。”他的吻落下,吻着她娇嫩的唇,也吻过她的锁骨,渐渐地,沿着细嫩的呃脖子一路往下,最终,含住一点嫣红。
身下,开始缓慢的动作。
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來逐渐加快了速度。
毕洛只觉得自己正在遭受从未有过的酷刑,所谓的快乐,她一点都感受不到。
痛,除了痛还是痛,一点都不快乐!
“啊……”
很久以后,真的是很久……毕洛软倒在慕容霁昊的怀里,连流眼泪的力气都沒了。
万幸,还能呼吸。
慕容霁昊倒是神清气爽,简直是乐翻天了,憋了四年,一下要回三次,算算,虽然很乐,还是感觉不划算。
不过,她的小身子那个娇弱柔嫩呐,就是在感觉不划算也不能一下子把她给榨光,总得留着点气息,要不然晚上还怎么用?
毕竟是第一次。
其实,第一次应该不能承受那么多的,他该怜香惜玉的,只是真的忍不住。
谁叫他憋了这么多年?
“洛洛……”他轻轻呼唤了一声,大掌在她青紫斑驳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拍着,“还疼不疼?”
毕洛沒有说话,不想说,也沒力气说。
让他试试看,他会知道疼不疼。
“应该早点來找你的。”他幽幽叹息,心里头真的很后悔。
如果找点來找她,过去那四年就不至于会苦成那样了。
有时候想得要死,也只能自己动手去解决,苦行僧一样的生活,真心不好受。
毕洛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以为他总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撅着嘴,一脸委屈:“四年不來,一來就这样,你是不是该欠我个解释?”
“对不起。”他是真的欠她一个解释,这四年,他自己也不好受:“奶奶从地宫被救出去后,一直在医院度过,因为地宫的事,慕容世家内部出现了很大的危机,我……对不起洛洛,我不能跟你联系。”
他清楚毕洛的性格,如果她知道他当初所面临的危险和困难,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跑到东方城去想要去帮他。
但,过去的四年,东方城简直就是个人间地狱,或者应该是,慕容世家是。
慕容世家,除了他们这一脉,还有别的分支,只是他们当时來的时候并沒有和慕容世家的人太深入的接触,什么都不知道。
四年,其间他过得并不好。
三年多的时间里,除了斗争还是斗争,一刻也沒有停止过。
斗争结束后,奶奶又病重,直到数日前她撒手人寰,他才彻底解脱。
这么想或许对先人很不敬,可是,于他于荷儿來说,真的是一种解脱。
或者,于奶奶來说也是。
人心,有时候太可怕,奶奶活着的时候,除了要对抗病魔,还要应付时不时上门挑衅的人。
她又何尝不想早点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