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乔庄的寿宴将那城中街巷码得整整齐齐,四处的人们皆都吃了烂醉般模样的回家睡去。
伍三藏好不容易刚应付这乔宗主的邀请,这时还要就那黑夜忙忙的回客栈去收拾行李。
自己反倒是诧异,为何这乔帮主已经让自己与吴老师傅都留宿了,那吴老先生还硬要自己把那行李收拾过来…
自己先不说去了客栈把那主人给吓了半死,就那东西也唧喱咣当的发出动静。
早说自己才不要那臭脸,非要自己来拿东西而薄情寡义似的拒绝那乔宗主的好意帮助。
咕噜咕噜的喘着哈气,深夜的巷头全都是连声的呼噜。自己听着更是困的要死,此刻竟也睡不着,大概是那如同猪一般沉的行李压的,又或者是像那好几天没喝水的人渴的让人无法入睡。
待终于走进了乔府,那时得亏乔宗主的心细,专程为自己还留有一个后门,几个人守着这才连忙帮他给抬进自己的寝室。
自己累的只顾是向那松软的床上躺起,本欲站起身子喝水,只见一奴才最后还没走干净,自己连忙又把他拉拢过来问起这乔燸来。
只那奴才先是不言语,慢慢经过这伍三藏的疏导才说起话题。
伍三藏见那奴才一会皱着眉头说这乔燸的待人毒辣,一会反又夸他还算是个孝顺的儿子,说来说去伍三藏也没听出个毛头。
自己坐了个椅子喝起水来,只那奴才见势这伍三藏没兴趣听,于是垂头丧气般嘀咕着一声那乔燸还在昏睡的事情。
这伍三藏一听哪里还能行,毕竟是自己将他打伤,一晚上的赴宴也没给自己这个空闲…况自己在一想,那乔宗主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乔宗主对自己与吴老先生也甚是友好,如今这吴老先生怕是早已睡下,自己方要把这私事解决好才行。
伍三藏一边想着,复又向那奴才打听这乔燸的房间位置,待又赶上这水竟然让自己喝了个尽光正好为自己提供了出去寝室的理由。
挥挥手示意那奴才下去,自己没过多久复见那天色确实太晚,只愿望为那乔燸私自把把脉的为好。
虽说知道这地形,可伍三藏自己还是兜兜转转找个没完,手上那铁壶也不时做作的发出声响。
自己好在拿手捂着提壶的柄这才擦擦头汗,一眨眼的时间伍三藏又发现一出屋内还隐约的闪着火星,自己踮着脚的摸过去,把眼珠子憋的窟窿眼里才真切看清。
“原来是那乔燸公子?!怎么如今在这出现?”
伍三藏抬头见那房上号牌,果然,还真是那乔燸的寝室。但,为何他看去这么鬼鬼祟祟哪?
伍三藏尤其不解,便更是挤眼望去。
谁知,那伍三藏分明复见一人左右游走在这乔燸的身前,一边听不清两人说什么的伍三藏是干着急,自己只是左左右右的映着火星才能看出是个披着黑布的女子模样。
“但,这黑衣女子又是谁?为何两人这么晚的并不想是偷情,有或者说是如同上下级的关系一般…”
伍三藏这眼睛还欲钻向那犄角旮旯的窗缝望,谁知自己这一个不小心却将铁茶壶的脑袋给直直扑拉倒地。
自己那时怎还有空去捡,只顾着就是一个翻身跑到那附近的庭院假山中便蹲着设防。自己没一会便见那乔燸出来左顾右盼的没个细说,待其见着那刚巧落下的铁壶头便踹在入那自己的衣袖内转屋没了动静…
伍三藏看着附近的庭院地形,只是在一扭头方那乔燸屋内的光亮也没了色彩,自己复又疑惑起那刚刚出现的女子是何等人物,想来却也没个头绪。
但起码可庆的是自己完成了这深夜探访的目的:毕竟乔燸已经醒了,且自己断定他那身体也已经恢复到了大半…
伍三藏想来呼出一口气,不爽便看向那残余的铁壶处,自己反复挠挠头,纵然摆出一副死人像。
“为何这破事总是一个接一个的没完没了?!”
伍三藏果真也懒得再去想了,自己现在可是真的要被困死!
“爱咋咋滴吧!”
说着那伍三藏便偷摸向这自己的寝室溜去。
恍惚间一觉就到了第二日的中午。伍三藏自然还是没个时辰的从梦中醒来,复见自己竟是昨夜里困的大了,一口气便连个衣服没脱就睡倒在那寝室的地上。
不知何处的睁开眼,哪里复又偏来一道白光打到眼角,时不时的产生些隐隐刺痛的感觉。
伍三藏倒是懒得起身,将就的做傻,依旧趴向地板用手去挡,待不知觉的一刻本想在睡一小觉的自己竟被那屋外的一声巨响给彻底震醒了。
伍三藏这才意识到是在乔宗主家过夜。自己赶忙坐起,本想立刻起身去探个究竟,谁知这自己后面莽的出来一手给将自己攉定在地上无法站起。
伍三藏这才一扭头。
“哎…师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