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榻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形泰坦,刚才挥出的长枪上面聚集着锐锋、意志、切割等天赋,居然被对面轻易用盾牌接下,反手给了我一锤子,现在陪伴老夫十几年的长枪已经被打断成两截了。
只能无奈的安排护卫赶紧堵住这个怪物,抽出弯刀,扫视一圈之后发现形式大劣势,对面的震荡军团依靠城内环境缠住了匈奴禁卫军,现在的匈奴禁卫军完全不敢招架,只能在狭小的接站环境里闪避着,往往失误了就是一个大宝贝抡身上。
而其他匈奴步卒组成的阵线则是被狂热者们来回穿插,坚持到现在整体士气还没崩溃,都是因为大匈奴的荣耀还在他们心中。
扈榻心中一沉,这样子下去不出半柱香,肯定要被彻底打崩,急忙高举弯刀大喊“匈奴禁卫军决死冲锋,摆脱对面的纠缠!”
听到命令之后的匈奴禁卫军最前排接站人员,眼睛一红开始以伤换命,但震荡军团的士兵们可不惯着他们,区区决死冲锋想吓住我们?来来来,对着冲锋看谁怂!
匈奴禁卫军依靠自身天赋挥出让敌人士兵无可闪避的弯刀,而震荡军团的士卒们根本不带闪躲,一锤子迎着方向就抡过去,你挥出的不可闪避弯刀,也证明你无法闪避我的攻击,之前一直打不中的情况一扫而空。
三波交换,双方都瞬间倒下了三百多人,而震荡士兵们依靠着震荡法锤炼出来的体魄,更多是重伤倒地,被后续士兵拖回去了,虽说你们的弯刀非常锋利,挨了一刀基本上伤口都是深可见骨的,但是老子的锤子可是一下能把你打成酱的。
交换完五百士卒之后,匈奴禁卫军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可算是大部分脱离了震荡军团的牵扯了,刚想组织骑兵冲锋起来的扈榻,突然被眼前的自己步兵给堵死了冲锋道路,远处调度士兵的阿文德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老东西我早就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之前安排狂热者们切割步兵阵线,就是要把你们步兵阵线打乱,利用你们自己的士兵把你们卡死在这个地方,我知道你们拿胡人不当人看,但是自己的匈奴士兵我倒要看看你们会不会强行撞开呢。
扈榻此刻只感觉到了手脚发凉,对面的指挥把他算死了,先是利用冲击军团拉扯他们,再派人打乱他们的阵型彻底将他们包围成一个团,前面就是敌人精锐部队,后方则是己方被冲昏头的步兵阵营。
呼延珏此时正在三百名匈奴禁卫军的保护下,赶到了城门口,远处观望时本以为自己会逃出生天了。
但等靠近之后才发觉,现在城门驻扎的士兵自己一个都不认识,看到他们这群人之后,多恩下令结阵,死死堵住了呼延珏唯一逃生的方向城门。
匈奴禁卫军们的三位百骑看到此情况,纷纷扭头安排士兵,他们都是呼延珏的死忠必须要把殿下送出去,绝不能让殿下葬身于此。
组成锋矢阵,将呼延珏置于队伍之处,十人保护准备继续直接穿插过去,领头的百骑发觉对面好像有点眼熟啊,本以为是自己错觉,而身边人说的话让他回想起来了“这群人我好像有印象啊,这不是之前那帮子大月氏的士兵嘛,怎么来这里了”
领头的百骑脸色黑了下来,那一战他手下的百骑队里所有的新兵都死了,这群大月氏士兵可不好惹啊,希望能冲过去把。
匈奴骑兵摆好阵型之后,在距离盾墙阵二里开外的地方开始了加速,准备把马速直接拉倒最高,哪怕是前排士兵阵亡,靠着冲击力也能打破他们。
二里、一里、接战!瞬间前排出现了人仰马翻的场景,而盾墙只是被冲破了三道,不少骑兵被突然立起三米长枪直接从马上插了下来,虽然持枪士兵也是感受到了被高速战马冲撞的力道,不少人直接吐血了,但此刻锋矢阵被打成了缺月阵
多恩看到对面的锋矢阵摆好加速冲击过来之后,露出了老六的笑容,为了防止你们的骑兵冲阵,大爷我可是把所有掌握卸力和钢铁之躯的士兵摆在了最前排,每排两百人足足安排了十道啊,而且我特意给你们准备了三米长枪,你们敢来我相信你们的速度保证死的很难看啊。
呼延珏直接被血液四溅的场景惊到了,平时他都是在安全的情况下能理所当然的观看愉悦自己,而此时自己身前的倒下了大半,而敌人的长枪离他越来越近。
匈奴禁卫军此时已经失去了速度,丧失了冲击力,多恩立刻下令投矛,只看五百多支投矛瞬间飞出,洗地而过,超过一百名骑兵连人带马被钉死在了地面之上。
此刻被冲倒士兵们也爬了起来,区区战马冲击力可没有震荡军团的拳头疼啊,围了上去,呼延珏看了着身边的十几位士兵,又看到面前围上来的数千士兵,本来还是淡定的脸色,此刻感觉都要哭出来一样了。
五分钟后,被捆成球的呼延珏被多恩吊在了城门之上,安排士兵打扫战场,看着面前剩下的三只战利品略感心痛,这可是汗血宝马啊,就剩这三匹还能骑了,其余的只能晚上加餐。
郊外的萨塔伽和基利曼则开始了猎杀比赛,对面就在营地里留了两千多匈奴骑兵和八千胡人步卒,而且大部分还只是正卒,被荷鲁斯远程的箭雨打击过后,直接出现了炸营现象。
萨塔伽带着骑兵游曳了一会发现对面的骑兵之后,直接加速冲了过去,而那群士气低落的匈奴士兵们被冲击而来的萨塔伽等人直接打了个对穿,只有为数不多的小部分人,还能拿起弯刀还击,大部分人已经是我是谁,我在那里,我要干什么的情况了。
影月苍狼则是不余马力的疯狂游曳射击,一人六十发的箭囊足够他们打完全场,对面从着火营地冲出来的乱军们,刚出大门就被远程袭来的七八只箭矢直接钉死。
荷鲁斯和阿巴顿等人在高处看着对面营地里乱做一团的情况,摇了摇头,这群胡人的素质怎么感觉跟萨塔伽说的南方人一样的差啊,随便打打就能形成碾压形式。
萨塔伽此刻带着手下士兵,不断地追击着那群匈奴人,他发现这群匈奴人好像也就这点水平啊,真的是匈奴人嘛,他们的纹饰和装备到时匈奴人的,但比我之前打的轻松太多了吧,看我杀光这群人,以正我大月氏威名。
阿文德此时看着面前不断被压缩地盘的匈奴士兵们,露出了大仇得报的笑容,他为了这场战役昨晚熬了一整夜设定计划,就是为了不断的调配士兵已达到一波直接打崩对面的情况,现在对面的匈奴禁卫军被战线卡的不能动弹。
此时的扈榻体会到了之前被他们强行挤压在城门洞里胡人的感受,都被挤成了肉夹馍形状,人挤着人根本无法发挥基本战斗力,前面的震荡士兵们很开心的直接抡起锤子砸在他们身上,刚才不是躲得很开心嘛,来接我钉头锤的洗礼吧。
阿塔尼斯和阿拉纳克此时在后方不断的推进战线,匈奴步兵被他们按在地上摩擦,盾牌虽然挡住了利刃,但上面附加的意志冲击,像一拳直击他们的脑袋,顿时晕晕乎乎的,下一次的斩击根本做不出招架动作。
阿塔尼斯遥望远处。发现他们已经快打到匈奴禁卫军了,立马下令放缓速度,分出小队驱赶被打散的匈奴步兵,继续让他们拥挤在一起。
扈榻挥出弯刀刚把面前的士兵砍到在地之后,刚想下达匈奴禁卫军直接强行冲击自己步兵的命令,就被冲过来的格罗姆一锤子砸在了腿上,剧烈的疼痛瞬间传到这位老兵的全身,一个踉跄从马上摔了下来。
格罗姆看到之后大喜,急忙带着身边士兵冲到他面前,锤死阻碍的几个护卫之后,几人直接将扈榻的四肢都打断,拖回了震荡军团中央,杜迪安感觉竖起一根长木,将其吊于上面,匈奴士兵们看到之后原本血战的气势瞬间垮了一大截。
阿文德赶紧下令所有士兵高喊“匈奴大将已被俘,你们丢下武器投降不杀。”而匈奴士兵里没有任何的投降行为,继续进攻着,大匈奴的荣耀可一直在他们心中刻印着,投降大月氏不可能。
扈榻口中鲜血不断涌出,在高空中看到了完整战线的他,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因为现在全军只有血战的士气和微弱的云气,阵型根本不存在的。
半柱香之后,阿文德已经被联合绞杀过半的匈奴士兵们,目光注视向了内城方向,发觉那里大批的胡人开始了撤退,看来之前匈奴人安排在那里督战的队伍被杀光了吧,随后传令阿塔尼斯派出一半的士兵开始绞杀退回来的胡人。
胡人们本来冲击内城之时就是一股的怨气,在久攻不下而且匈奴人走了大半的情况之下,直接摆烂开始了磨蹭,最后死伤了千人之后,开始了踱步不前,匈奴督战队杀了几人之后,这群人原本的豺狼心里又出现了,呼延珏带着大批人走后,这名督战队长根本压不住这近两万的胡人。
不一时爆发出了胡人冲击匈奴人的事情,胡人杀光督战队之后推举出来的大统帅欧瑞,准备带领着胡人们打算继续去冲击匈奴人。
来到王城中央之后才看到原本气势如虹天下无敌的匈奴人们,被不认识的军团围困住,此刻正在被屠杀,而对面看到他们之后,居然只派出了两千人过来,是看不起他们吗?
然而欧瑞派人准备杀光这群过来的士兵时,冲击过来的阿拉纳克等人让胡人们接战的瞬间后悔了,只看对面像砍瓜切菜一样的在屠杀他们,盾牌挡住攻击也会七窍流血而死,这是什么魔鬼的招数。
不一会前排胡人们的士气溃散了,一万八千多的胡人被阿拉纳克带着两千人正面打崩前线士兵,之后云气架构和阵型根本不存在了,前面的士兵边向后退去边喊撤退,带动着后面不知情的士兵也不断向后。
欧瑞拉着身边从前线下来的胡人将领咆哮着“区区两千人而已啊,我们可是近两万人,怎么会被他们轻易打散呢?”“大统领,敌人会妖法啊,哪怕是盾牌挡住都会死啊,士兵们被打怕了啊,不断后退士气崩了啊。”
看着胡人形成倒卷之后的阿拉纳克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刚接战之时我就直接按照老大的命令不及损失直接冲溃他们,付出了两百士兵的损失之后,直接打的前线胡人士气崩溃形成倒卷,现在直接开始屠杀就行,杂胡而已,追击驱散即可。
内城上组织人打退胡人的大宛王与一众贵族看到城内出现的其他军队,都疑惑了起来,这群人是哪里冒出来的,两千人居然能打散这么多的匈奴人,现在的大宛王与贵族们既开心又恐怖,这群新出现的军队战斗力好恐怖啊,他们要是再做些什么大宛真的要没了。
两个时辰之后,王城内部的主要战斗全部结束了,震荡军团和狂热者的士兵们还在城内不断击杀着溃散的胡人们。
阿文德则看着浑身是血前来汇报的众人,格罗姆揉了揉被队友误伤的肩膀大喊“老大,这群骑兵真不好打啊,他们里面不少人的战斗技巧都好高啊,我被其中一个,拨动队友的锤子还误伤了。”
阿塔尼斯则是一脸的兴奋,对着阿文德大喊着“将军啊,这就是匈奴人吗?感觉战斗力不高啊,我们打完之后是不是要进军西域直插匈奴老巢一举杀光他们啊。”
阿文德则翻了个白眼对着他说“你少给我胡思乱想了,这次要不是战术顺利,你试试在野外对战这群骑兵要多麻烦,还有下令给士兵围三缺一给胡人流窜的方向,别逼急了一点点拨开他们,一块块绞杀。”
随后对着格罗姆说“受伤弟兄的治疗安排妥当了没?匈奴的俘虏安排好了?那群匈奴禁卫军到是硬气,除了新兵以外都没有投降的,倒是其他的匈奴士兵战斗意志也就那样了。”
城外的萨塔伽等人也结束了这次碾压式的战役,而萨塔伽本人和麾下士兵则全身散发着奇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