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招式?竟然能够破开我的丈六金邪身!那女人让我进祖坛来玩玩,我还以为此行会很无聊,没想到却同时遇到了两位这样的绝色。”
幽邪生想起那熟透的美妇,心中便不由荡漾起来,那女人表面端庄贞淑,背地里却浪得不行,让他尝到了作为人的快感。
他邪魅一笑,负手而立,“正好我身边缺两位女奴,便选你们二人吧!”
师萱月花颜玉脸一寒,眼中杀机毕露。
“死到临头还嘴硬!”
“死到临头的到底是谁,还未可知!”
邪气男子掌心间忽然亮起一道碧绿邪印,这印记仿佛是某种召唤,四周洞穴忽地摇摇晃晃起来,传来轰隆巨响,仿佛是什么数量多到吓人的东西在地上胡乱爬行。
丁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不好!”
他转身,牵起女子柔软的纤纤玉手便跑。
千屠雪轻轻娇喝一声,被他的举动弄得迷糊,明眸微动,薄薄如玉的唇瓣轻启,“为何如此焦急?”
“来不及解释了!”
此刻丁恒心间只觉恐惧。
虽然这种惧意比他阴阳劫涡发作,「仙祸」气息将他遮笼之时要弱得多,但是那些鬼东西的性质却是一样的,皆是灾祸!
也无需他解释。
因为,此刻轰动的源头已经出现在他们眼中。
——轰隆轰隆!!!
那是一群苍白怪异的身影,折起来的手脚如同蜘蛛般在洞穴四周攀爬,它们面目狰狞渗人,虽是人的形状,却已经一点儿不像人,更像畸变的怪物,浑身萦绕着黑色的污气。
那些黑棺中的怪物!
被「仙祸」污染的鬼东西!
此刻丁恒心中已经乱套,那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能够操控那些鬼东西?
要知道,那可是「仙祸」招来的脏东西,丁恒被其弄得生不如死,生怕其发作,日日夜夜活在其的恐惧当中!
千屠雪秀气的青黛一颦,显然对那些东西身上的气息很不喜欢。
嗖地一声,一道身影跟上他们两人,狂风将她的秀发吹至脑后,露出一张下颌尖尖的艳色小脸。
这女子天生生的明艳靓丽,恰似在阳光下剥开的美玉,沾着彩虹的光辉,隐隐闪耀,正如同那颗彩色蜃珠一般。
丁恒变脸。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这女人先前误会他,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师萱月衣裳轻舞,一双修长嫩腿儿于裙下摆动,微微一笑,“「仙祸」追赶,此刻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理应合作,这样才能寻出一条生路。”
丁恒本不想理会她,但是听到她这话后,却是心神一动,“你知道那些东西是「仙祸」?”
他是因为阴阳劫涡招来过「仙祸」才得知的,对方又是从哪里知晓的?
「灵灾」与「仙祸」的确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绝大部分人,甚至是修仙者,一生都接触不到「灵灾」与「仙祸」,更别说两者的秘密了,最多也就知道一个名头。
师萱月回头望了一眼,“说那些东西是「仙祸」,其实还远远达不到,不如说是被「仙祸」所污染的祸仙。”
丁恒思忖,这女子来历有些神秘,禁师或许只是其表面的身份,对方知晓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碍于他阴阳劫体的秘密,他一直不好主动询问这些,就连身旁最信任的人也没有开口,如今正好是一个机会。
“可以让你跟着我们,但是你得告诉我关于「仙祸」的秘密。”
师萱月甜甜一笑。
“成交!”
千屠雪明眸一凝。
“前方没路了!”
他们三人来到一处空荡荡的死穴。
“哈哈哈,你们乖乖束手就擒,我便让你们少吃些苦头如何?”
幽邪生随着一群苍白身影而至,他的身影悬浮于其中,那些祸仙从他身旁经过,仿若当成同伴一般。
“不要被那些东西身上的祸气粘上,否则会被染上可怕的诅咒!”
师萱月洁白手心上宝珠一片,施展禁法张开一道结界,然而那些祸仙如同饥饿的兽群一般,疯狂扑来,密密麻麻,堆积如山,那般景象,着实令人惊恐、绝望。
千屠雪手中避瑕剑爆发光芒,颀长的身影舞动,将一道道身影斩灭。
师萱月神色一动,“你的避瑕剑能够对付「仙祸」?不对,不止,还有你的体质,对「仙祸」也有作用。”
所谓「仙祸」,乃一种灾厄,不死不灭,除非是遭到特殊力量的针对,比如那九离剑神的空明之道,而这女子的无瑕之体显然亦属于此列!
丁恒注意到那些祸仙内心皆有一道印记在闪烁,难道对方就是靠这“祸印”来操控这群祸仙的?
咦?
他又注意到一个现象,黑剑鞘的黑潮竟然能够抹消这些鬼东西身上的祸印!
师萱月目色犀利,望向丁恒的眼光一闪一闪,显然已将这一幕收入眼帘。
见此,丁恒也不再隐藏,微微一笑。
“那人弄得我们好生狼狈,仙子想不想报仇?”
师萱月一笑。
“好啊!”
……
“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男的杀,女的留!”
幽邪生阴邪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随着他掌心印记闪烁,大手一挥,无数苍白身影蜂拥而至,将三人包裹成肉粽。
突然,“轰”地一声,无数苍白身影被震飞。
一片漆黑的潮汐一卷,便将那群祸仙内心的一道道祸印消去。
丁恒手持黑剑鞘,如同一尊乱世大魔,向他砸去。
“有趣!不过是蝼蚁的挣扎!”
幽邪生施展丈六金邪身,徒手接下黑剑鞘,却在此刻有凌厉的剑光袭来,将他的金身如玻璃一般渐渐敲碎。
是一道雪白身影出手,薄薄的雪衣飘飞,无暇的容颜干净明媚,一尘不染。
幽邪生脸色一变,欲要退走,又被一片结界拦住。
师萱月先前被他算计,如今有机会讨回来,哪能还会留手?
幽邪生气极反笑,“好啊!你们胆敢算计我!”
“算计你又如何?”
丁恒面无表情地向他的脸面敲下,一棍、两棍、三棍、四棍……棍棍敲在他的脸上,将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脸砸得血肉模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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