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镇上的一座超大院落当中,谭家镇首富谭百万正唉声叹气的带着一个身着粗布麻衣,长相有些猥琐的中年男人朝着正房走去。
“道长,这座院子是我最近才建造起来的,花费不小,但自从我们一家人住进来之后,每天睡觉起来后都是睡在地上,唉……我已经找了好几个道长来这里,却都没办法解决,所以……”
谭百万面露忧愁,摇头晃脑的叹息着。
中年男人故作深思的点了点头:“搬人上台者,恶人所为,搬人下床者,恶鬼所为,恶人你要怕,但恶鬼……哼,有我在这里,包你没事啦~”
话虽如此,但谭百万却并不相信,毕竟前面来的几个道士也都是这么说的,也就是这边风水不佳,佛门寺院不在这里立庙,要不然他早就请佛门的人过来看看了。
因此他对男人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呵,你已经是第十个这么说的了,前面九个都搞不定啊。”
不过他还是从内衬里面拿出了一叠银票,男人刚准备吹两句牛,可话才说到一半就被眼前的银票给吸引了,不由得脱口道:“哇~银票上的朱砂,好亮眼啊~”
谭百万干笑两声,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最小的红包递给了男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男人:“???”
不过他还是飞快的将红包收了起来,然后当面撕开,看了一眼里面包着的一块大洋,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正所谓收钱办事,再加上他这次过来本身就是骗钱的,所以也不再犹豫,直接将身上的粗布麻衣脱了下来,翻了个面儿重新穿上,瞬间从一个普通老男人变成了一个带着点儿道家气息的道士。
这时,一道缥缈的身影忽然间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大院儿穿堂的上面的琉璃瓦上,低头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情况,微微怔神,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是他啊?”
说完,他干脆一个凌空横跃,然后身体跟一张薄薄的纸片儿似的落在了琉璃上面,只不过从站姿变成了半躺着。
毕竟眼前的这一幕在他脑海深处的记忆中,那也是一段名场面呢。
下面,男人双手掐出一道指诀,朗声道:“先礼后兵,你仔细听,在下茅山明,受台山谭百万所请,特来清理门户!
擎天一柱穿金钱,灵符一道镇家园,着!”
话音落地,他手中的黄符直接被他钉在了正房的房门上面,稳稳当当。
接着他又从桌子上拿出两把伞,沉声道:“人间极品惊风伞,阴间极品油纸伞,送给你们了!”
噗嗤……
虽然记忆当中有,而且还很深刻,但当亲眼看到这一幕,尤其是他自身还是当今时代道门的最强者之一的时候,再来看茅山明的举动,便怎么看怎么好笑了。
因此,哪怕早有准备,可云沐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接将下面的一群人给弄懵了,谭百万更是瞬间回头,大声道:“谁?!”
同时,谭家的十几个仆人也迅速抄家伙朝着穿堂那边围了过去。
云沐轻笑,接着身体就这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他还趁机伸了个懒腰,之后才开口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看这位……道兄?着实有些可笑,一时间没忍住罢了!”
话音落地,也不见他有所动作,但他整个人却直接宛若一阵风似的从上面飘了下来,没错,就是飘,就像是他的身体没有丝毫重量一般。
看到这一幕的谭家仆人立刻纷纷后撤,脸上全都浮现出了阵阵惊慌和恐惧。
要知道,谭百万当初建造这座院子的时候,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穿堂的高度足足达到了五米五,寻常人从上面跳下来,最少也得断腿断手,甚至丧命也有可能。
可眼前这个人却安然无恙,这还是人么?
谭百万也被吓了一跳,死死的盯着云沐,思考着云沐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云沐显然没有心思搭理他们,径直走到了脸上被惊讶,好奇,担忧,慌乱充斥着的茅山明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轻笑道:“道友……入籍了吗?师从何门?不知可否告知?”
茅山明嘴角一抽,谄笑道:“在下茅山茅山明,敢问兄台也是道家中人?”
“哦~茅山的啊?!”
听到茅山明的话,云沐故作恍然的点了点头,不过接着他便直接抬手摁住了茅山明的肩膀,眯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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