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的老张是翻来覆去把那信封上留的地址,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是问了一遍又一遍。
“确定吗?确定就是这吗?”
专门负责此事的刀伤队长轻轻点点头说道:
“没错,就是这,我们已经叫人来摸排过好几次了。”
“您一定要记住您的任务,您只是科幻报刊的社长。”
“是觉得一位小朋友的科幻文章非常不错,所以特地前来嘉奖。”
“还获得了报社科幻征文奖励一等奖。”
“还有两百块钱奖金。”
“记住在知道这位小朋友没有上过学,靠自学能够写文章。”
“一定要及时表现出欢欣雀跃。”
“然后你再问他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至于这中间,您可以借机探查有没有其他图纸。”
“等熟悉以后,再尝试从这位小同志口中问清事情真相。”
“但千万千万不要被外人惊动,万一暴露出去小同志就危险了。”
也不怪这位队长这么千叮咛万嘱咐了。
真以为这会去哪都要开介绍信。
只是因为单纯社会氛围管的严嘛!
不是!
是因为真TM的间谍很多呀!
还是老大老二一起盯着你。
为啥很多重点项目都安排在山旮旯里,连信号都找不到。
就是为了防这个。
这种机密事件当然得小心再小心了。
要不然也不会拐弯抹角的找这么个由头摸上门。
结果他们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吵翻天。
准确的说是前彩霞正在以一敌十。
那二大爷最会扣帽子,说你什么不脚踏实地好高骛远巴拉巴拉一堆。
钱彩霞听了自己儿子没事就背语录的洗脑。
分分钟就扣回去。
“咋滴呀,我们农民同志就好高骛远,城里人就脚踏实地。”
“我告诉你,你这就是歧视。”
“小心我找领导同志反映你的思想问题。”
只是想耍一把威风的二大爷刘海中。
威风耍不下去了。
背着的双手也放下了。
“无知!就是个无知泼妇。”
“看看看,骂人了!我就说你是歧视我们农村人。”
钱彩霞把黑锅扣得更深一点。
又把矛头对准了贾张氏。
“我就不懂了,我何家的事和你们贾家有什么关系,怎么回回都有你们凑热闹。”
“那积极的呀!给傻柱安排相亲这样那样,连我的人生都给安排好了。”
“知道的是你们安排秦淮茹的表妹给相亲。”
“不知道的,我以为秦淮茹要来相亲呢!”
一句话戳两个人心窝子。
秦淮茹当然是对傻柱确实有点有意思。
不光是傻柱有钱有本事能吃着肉。
还对自己无比听话。
没事儿可以吊着当备胎。
有事儿就去结个婚。
简直是绝美人选。
但贾张氏可听不得这话。
她这辈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谈改嫁。
还有秦淮茹喜欢和别人勾勾搭搭的事儿。
贾张氏急眼了。
吵架吵不过就想动手。
喊着要撕烂你的嘴就往上冲。
何安平一口气送亲妈两张大力士符咒。
又哐哐送了贾张氏两耳光。
秦淮茹冲上来大喊。
“你怎么打人!”
钱彩霞再抽一耳光。
傻柱冲上来。
试图凭借战神体格拉住钱彩霞。
差点没被钱彩霞一脚踹残。
钱彩霞在前面一拳一个小朋友。
何安平在后面喊着。
“你们都欺负我亲妈呀!”
“这么多人打我妈一个。”
“真是太欺负人了。”
被一拳轰倒在地的贾家。
那憋屈别提了。
等冲上来的人没一个是站着的。
不敢上来的早就退后十万八千里。
钱彩霞站在院子中间,指着傻柱的鼻子骂。
“和我说什么包办婚姻你不认!”
“当年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就认了。”
“我告诉你,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有本事,你就让我现在变成个黄花大闺女。”
“否则你以前是什么行为?”
“不认我们的婚姻,你是不是就是在耍流氓。”
傻柱梗住了。
确实这玩意儿没法否认。
否则那那么大一个儿子哪来的。
一大爷一看情况不能收场了,终于出来拍板了。
“行了行了,别扯那么多了。”
“钱彩霞,我就问你这个临时工你是上还是不上?”
“这可是一份临时工工作。”
“你就真打算永远呆在家里吗?那万一哪天傻柱真要结婚呢?”
“人家新媳妇也不是好欺负的。”
其实话里话外就是在威胁。
你现在非不肯接工作赖在这。
现在是挺好的。
万一以后傻柱一狠心把你们母子赶出去。
那你们不是只能喝西北风。
这有个工作好歹给保一保温饱,饿不死。
“别看菜市场活重,又脏又乱,但多少人抢着干。”
“你要不愿意我就回了人家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假意就要往外走。
三大爷忙在旁边跳脚看看我,看看我我家挺需要。
然而并没有人理他。
其实钱彩霞心里也是有点想答应的。
但是亲妈要答应。
何安平不同意了。
实在是这工作太过于脏乱了。
好歹是自个亲妈呀!
真看了亲妈去低三下气。
每天一天到晚就在菜市场里忙活个不停。
然后年纪轻轻熬出一身基础病。
再一瞅门口停着的车。
有几个站姿笔挺的人从车上下来了。
何安平知道是时候了。
便站了出来说道。
“不成,我妈不能去。”
一大爷急了。
那前面的话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恐吓钱彩霞。
想让她接下工作。
然后搬进政府专门的宿舍里去。
把儿子一块带走。
“你个小孩家家懂什么可别瞎提一提。”
钱彩霞也有点急了。
蹭到儿子身边。
小声的说道:
“安平,咱说好的糖衣炮弹打过来,糖衣吃掉炮弹打回去。”
“那送上门的工作凭啥不要啊?”
何安平直接大声说道:
“因为累的慌。”
“因为我想给我妈找个正式工,又轻松又能赚钱的工作。”
“和供销社社员一样体面。”
这一下全场都嗤笑起来。
其中以刚刚爬起来的贾张氏笑的最大声。
生命力之顽强,可以和他孙子棒梗有的一拼。
“哎哟喂,真是笑破了我的肚皮啊!”
“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还想给他那乡下妈找供销社的工作呢!”
“还又赚钱又松快。”
“你倒不如坐在那,干脆等天上掉钱算了。”
说罢仰天长笑。
跟只乌鸦似的嘎嘎嘎。
结果天上真的开始掉钱了。
唯恐咱们需要保护的小同志吃亏。
咱们的张社长听见四合院里头,吵吵嚷嚷的就忍不住了。
这万一要出什么意外,谁担待得起。
穿着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的他。
手上还提着一个黑市公文包。
一看就是一个知识分子领导人。
只听他敲了敲大门,便急不可耐的闯进来,大声说道:
“谁是何安平小同志?”
“我来给你送稿费了。”
瞧这天上不是真掉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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