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听见墨凌儿的话之后,冷星这才回过神来,冷星也知道刚才自己有些失礼冷星回过神来之后干咳了一声略有歉意的对着墨凌儿说道:“不好意思。”
墨凌儿听见冷星的话之后墨凌儿倒是没有想到冷星会对自己道歉,墨凌儿顿了顿之后白了冷星一眼便没有在说话。
此时冷星也终于明白墨凌儿为什么要戴着斗笠蒙着面纱了,因为墨凌儿除了中了自己的毒之外,还有病,而且这种病还十分的罕见,这种病史先天性的,患病的人皮肤会如同水晶一般通透,一般称之为“瓷娃娃”,这种体制十分容易伤着,就连阳光中的紫外线都会灼伤患者的皮肤,而一些磕磕碰碰更是会让患者受伤,冷星不知道墨凌儿这身修为需要遭受多少的痛苦才能够达到如今这样,冷星的目光中不禁有些感慨。
“解毒吧。”墨凌儿看着冷星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墨凌儿抿了抿嘴对着冷星说道,语气中也缓和了很多,在圣门中墨凌儿一直自己一个人修炼,除了自己的师傅之外,墨凌儿很少与外人接触,就连她的父母都很少见到。
“嗯。”冷星听见墨凌儿的话之后,冷星对着墨凌儿点了点头,然后向着墨凌儿走了过去。
“把手给我。”冷星来到墨凌儿身边之后,冷星开口对着墨凌儿说道。zuqi.org 葡萄小说网
墨凌儿听见冷星的话之后墨凌儿看了冷星一眼,最终还是抬起了那只有些发黑的手放到了冷星的面前。
冷星见到墨凌儿伸出了手之后,冷星直接拿起了墨凌儿的手,墨凌儿的手被冷星抓住之后,墨凌儿的身体不禁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就连另一只手上的短剑也差点掉落在地上,这是墨凌儿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让墨凌儿的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好了。”只是两三秒的功夫,冷星便放下了墨凌儿的手对着墨凌儿手对着墨凌儿说道。
墨凌儿听见冷星的话之后墨凌儿这才回过神来,墨凌儿不禁举起了自己的手,只见那只原本发黑的手已经变回了原样,墨凌儿恢复原样的小手如同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看起来仿佛是一件艺术品一般,连冷星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噌。”等一声,墨凌儿突然放下了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中的短剑瞬间就架在了冷星的脖子上,冷星没有想到墨凌儿会突然出手,一时间冷星的手上都冒出了冷汗,看来还是自己太大意了,刚才若是墨凌儿这一剑直接斩下,恐怕自己此刻已经是身首异处了,不过随后冷星在看见墨凌儿的眼神时候,冷星又稍稍松了口气。
“我说,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冷星的眼神瞥了瞥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剑,冷星对着墨凌儿苦笑着说道。
“你就是驴!而且是一只会骗人的驴!”墨凌儿听见冷星的话之后,墨凌儿有些气愤的对着冷星说道。
“我怎么就骗你了?”冷星听见墨凌儿的话之后冷星满脸冤枉的对着墨凌儿问道。
“你之前不是说要在我的头上施针吗?但是你只是抓了下我的手就给我解了毒,你还说你没有骗我?”墨凌儿听见冷星的话之后墨凌儿的的脸上满是气愤的对着冷星问道。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种解毒的办法,就是刚想起来。”冷星听见墨凌儿的话之后冷星有些尴尬的对着饿墨凌儿说道,原本冷星来的时候就打算好了,等下随便在墨凌儿头上扎两下,然后用毒珠印记给墨凌儿悄悄的解毒就完事了,但是冷星刚才的注意都放在墨凌儿患的病上面了,哪里会想到墨凌儿突然来了这么一手。
“哼!”墨凌儿听见冷星的话之后墨凌儿冷冷哼了一声,不过墨凌儿手里的短剑却是放了下来。
墨凌儿在放下手中的短剑之后拿起一旁的油伞准备向着外面走去。
“你的病,我可以试试。”就在墨凌儿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冷星突然开口对着墨凌儿说道,冷星这面刚说完,冷星只觉得眼前人影晃过,墨凌儿已然到了自己的面前,而那短剑又再一次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冷星不禁苦笑不已。
“又来了,咱能不能不玩剑?你这体质碰着一点都会受伤,你就不怕伤着自己?”冷星伸手拨过脖子上的短剑对着墨凌儿无奈的说道。
“你没有骗我?你真的能治我的病?”墨凌儿紧紧的盯着冷星对着冷星问道,没人知道自己因为这个怪病遭受了多少的罪,所以此刻墨凌儿听见冷星说能够治自己的病,墨凌儿心中自然按耐不住。
“我骗你干什么,不过我也不敢打包票说就一定能够治得好。”冷星听见墨凌儿的话之后冷星看着墨凌儿说道,这一点冷星并没有骗墨凌儿,冷星确实是可以治这个病,不过冷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冷星事先声明自己不能打保票,以免到时候自己治不好,这个动不动就拿剑架着自己脖子上的女人把自己给结果了,没办法,人家修为比自己高,冷星也很无奈啊。
墨凌儿听见冷星的话之后墨凌儿不禁盯着冷星,似乎是想要从冷星的眼神中看看冷星是不是在骗自己,但是看了半天,墨凌儿也没有看出什么,冷星的眼眸就好像一口古井一般,毫无波折。
“怎么治?”片刻之后墨凌儿开口对着冷星问道。
“药浴配合针灸,以药浴改善肤质,然后用行针将药力逼近你的身体中。”冷星听见墨凌儿的话之后,冷星想了一下治疗的方法,随后冷星开口对着墨凌儿说道。
“如果你敢骗我,那我......”
“就一剑抹了是嘛?”还没等墨凌儿说完,冷星苦笑着对墨凌儿说道。
墨凌儿听见冷星对话之后墨凌儿看了冷星一眼,然后对着冷星点了点头,事实上墨凌儿一直在圣门中修炼见人都少,又哪里会懂得威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