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一只眼,看着逆子离开,白小杰心情悲痛,这到底生了个什么玩意儿?
这何止是大逆不道,这简直灭绝人性,想起其他儿子的遭遇,心情更沉重了。
白小杰想着,朕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应该叼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逆子啊逆子,殊不知一切都是阴谋诡计。
赵承恩走进来请安:“陛下,随时可以动手铲除奸佞!”
白小杰点点头:“朕乏了,没事就不要来了,清除计划十天后开始。”
赵承恩点头,静静守候在门外。
躺回床上,再等十天,必将一网打尽。
每天逆子都会来讲述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登上帝位的。
白子仁:“父皇,今天又来看你了。小时候多好啊,没那么多弟弟妹妹,你呢,也对朕宠爱有加,弟弟越多,朕就感觉自己越不受欢迎。
你知道吗?你对其他弟弟所作所为,朕都看在眼里,咋就不能多给朕一点关爱呢?
今天讲六弟的故事。”
白小杰依旧无动于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
白子仁:“这老六啊,生性胆小,禁卫军包围的时候,居然尿裤子啦,你知道他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吗?简直可笑极了。
不过呢,没太早折磨他,车裂知道不?对,一根一根手指头,一根一根脚指头,一根一根胳膊,一根一根大腿,撕裂的声音是多么悦耳啊!
这老六真不抗虐,三天就被折磨死了。”
停顿一下,喝了一口水,白子仁又继续说道:“至于七弟,那就抗的多了,一天一百刀,刀刀割下一片肉,那亲眼看着生命在流逝,老七还是不服啊,就那大胖子,临死前还吐朕口水。你说该不该杀,不该?呵呵,朕让谁死,谁就得死,本来朕想了结你的,可父皇,丞相说,留你狗命还有用处。”
白子仁:“无非就是邻国因为你还在世,不敢彻底入侵,你要一死,大庄彻底完了。
好了,父皇,你老人家好好躺着吧,就不打扰你歇息了。”
白子仁走后,白小杰长出了一口气,这混账,平时倒是隐藏的挺好,乖巧懂事,孝顺仁义,没想到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简直比隋炀帝还要大逆不道,咦?隋炀帝是谁?好像叫杨广?
心里默念了一下朝代表:康乾顺永昌盛繁容八朝,到底哪里来的隋?
白小杰:朕这一觉,好像睡糊涂了,明明不存在的朝代都能浮现出来。
往后几天,逆子都会过来述说一达通。
这一日十日期限已到,白子仁稳坐朝堂。
白子仁:“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王安伯:“陛下,临近十余国,纷纷要求来朝贺,恭祝新帝登基。”
白子仁:“此事再议。”
王安伯退下,丞相司马义:“陛下,此事不能再拖了,老臣冒死以谏,恳请陛下开万国朝贺会,以镇周边宵小。”
“朕还未亡,谁敢动手?丞相既然死谏,那就抓紧时间去吧!”
司马义慌了,一众大臣慌了。
白子仁眼睛瞪大,冷汗直流,这老不死什么时候醒的?
白小杰走进大殿,看着满朝文武,一脸的失望,看向大殿正中之人:“大喝一声,逆子,还不滚下去!”
白子仁现在压力极大,冷汗湿了衣背,盯着丞相能分担一点压力。
司马义现在哪敢抬起头,紧张的口水直吞到肚子里,手心早就出汗了。
白小杰身旁赵承恩吩咐小太监,小太监拖着龙椅上的废物就下去了。
坐上龙椅更为庞大的气势,碾压文武百官。
“朕不过昏迷三个月,你们所作所为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假传圣旨,结党营私,欺压百姓,贪赃枉法,图谋叛逆,祸乱朝纲,诛杀皇子。你们还是没有不好做的,朕深感寒心啊!”
“司马家忠心耿耿,朕待你们不薄,为何这一代出了你们一帮谋逆,从今天开始司马家不要存在了。且司马氏后人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司马义:“陛下,老臣知错了,老臣迷了眼。”匍匐在地磕头如打桩。该死的庸医,不是说陛下无力回天了吗?
白小杰:“别以为御果下毒一事,朕不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挥挥手,司马一众党羽纷纷求饶,可哪能抵得过暗卫。
来到宫门前,司马族人以及谋逆臣子家人悉数在此,御林军头目以及家属一个不落。
司马义心灰意冷,原来自己等人,一切谋划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白小杰看着朝堂仅剩的三十位官员,叹息一口气,这才是大庄肱骨良臣:“众位爱卿平身,你们被胁迫的家人已经救出来了。”
剩余大臣纷纷松了一口气:陛下还是陛下,事事料事如神。
白小杰对着赵承恩耳语:“宣新文武百官上殿吧!”
赵承恩昂首挺胸,拂尘一挥:“宣,文武百官上殿。”
一声传一声,原先空荡荡的大殿顿时站满了人。
剩余大臣竟皆心惊:
“这其中不乏叛军首领啊,感情陛下早就谋划好了。”
“流放罢免旧臣都在,大庄文人之首邱夫子,武将泰斗開羽,这两位也在。”
邱夫子尼:“幸不辱命,老臣特来效力。”
開羽:“末将一把年纪,没想到还有上阵杀敌一天,真是爽极了。”
白小杰:“既然群臣来朝,那就开始计划吧,万国来贺可以开始了。”
開羽:“陛下,和那泥桑那帮矮子在这段时间跳的欢!”
白小杰点头:“屡次三番挑衅上朝威严,羽叔,朕册封你为平乱大元帅,打,打到他们服,如果不服,这那泥也没必要存在了。”
開羽:“末将得令。”
邱尼:“陛下,万万不可呀,造下太多杀戮,会被后人诟病的!”
白小杰:“老师,朕也想当一明君,但生逢乱世,不过昏迷三月,跳梁小丑一波接一波,若不以铁血手段,如何还这世间国泰民安。后人,他们爱咋说咋说,朕管不住他们的嘴。”
邱尼瞪大眼睛,陛下他不一样了:“陛下圣明!”
白小杰:“众位爱卿可还有事?”
户部尚书叶梦得上前:“陛下,臣有事要启奏!”
白小杰:“哦,叶爱卿讲!”
叶梦得:“陛下,三原等地商户在三月期间频繁抬高物价,三原等地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小杰点点头,这属于发国难财,这帮商人唯利是图,属实可恨:“朕知晓了。
随即挥手示意,赵承恩上前频繁点头。
叶梦得了然,退回原位,经商世家怕是要大清洗了。
白小杰满意点点头,这些商人世家也时候收割了,猪养肥了,总得宰是不是?大庄国库又该充盈了,国泰民安指日可待。
看无人再上前,文武百官退朝。
白小杰这才处理起家事:“把那逆子带上来。”
两个小太监搀扶着,已经被吓傻的白子仁进来,随后退出大殿,关上屋门。
大殿内宫女太监纷纷退出去,赵承恩很识趣:“陛下,老奴告退。”
白小杰点点头,直到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逆子,你可知罪?”
白子仁趴在地上:“儿臣有啥错,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小杰身穿龙袍,一拍龙椅,不怒自威:“糊涂啊,你真当司马家是好东西,要不是朕多年谋划,这司马党羽还真清除不了。司马家之心,人尽皆知,早有改朝换代想法,你可懂?”
白子仁慌了:“这怎么可能?”
白小杰:“你糊涂啊,听信司马蛊惑,做下这等错事,朕的皇位本来就是你的。”
白子仁:“你能有那么好心?从小到大,你不是偏心这个弟弟,就是偏心那个弟弟,吾所做一切并非不妥。”
白小杰一气之下,从龙椅掏出传位诏书丢了过去。
白子仁打开,整个人都崩溃了:“今有太子,白子仁,聪慧过人,朕作古后,可传位于其,望其深受百姓爱戴,作一明君!”
瘫软的趴在地上,原来一切都是无用功,父皇是爱自己的,可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干了些什么?深深地愧疚感袭来。
白小杰:“朕很后悔,为何当初要磨练你,你的弟弟们都是无辜的呀!在子恭三岁那年,你十一岁,是朕授意子恭与你争夺糕点,子恭四岁那年………子恭五岁那年……………子恭六岁那年…………子恭七岁那年…………朕不想以后的大庄皇帝葬送祖辈基业!”
一件件与每位皇弟朝夕相处的画面,在脑海回忆起:
“哥,这糕点真好吃,啥?父皇赏赐你的,那得多吃点。”
“皇兄,这纸鸢五弟拿走了。”
“大哥,若曦和我是真心相爱的。”
“哥哥,你看小蝴蝶!”
“我长大也要做个和哥哥,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白子仁双目失神,原来弟弟们都是父皇安排考验自己的,自己还能是个人?还能算个人?失魂落魄走出房门,都不知道怎么回寝宫的。
三尺白绫,毒酒,匕首。
含泪喝下毒酒,弟弟们,为兄赎罪来了。
白小杰瘫在龙椅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多岁,根根白发露出额头。
高处不胜寒,无情最是帝王家。
白小杰:“朕是不是养过一条大白狗啊,毛发柔软,摸着舒服极了。”
躺在龙椅上闭上眼睛,太困太困了。
“老爷,老爷。”声音由远及近。
白小杰睁开眼睛,咦,怎么在椅子上睡着了。
抬头四看,怎么感觉这一觉睡得好久,看着墙壁旁边的摆钟,也才六点二十,六点二十。
看向窗外,天都黑了,怪不得呢,怪不得感觉睡了很久。
揉揉眼睛,听着管家由远及近的声音,白小杰开口说道:“刘叔,什么事这么着急?”
大概五十多岁,一袭长衫加马褂的管家说道:“大少爷被福生公司给扣住了。”
白小杰一听楞住了,福生公司,这不是杜悦声和黄斤桐的地盘吗,用屁股想都知道干什么去了。:“妈了个巴子的,赎回来不就行了?”
老管家刘邺:“去了,但杜老板手下说了,必须您亲自过去。”
白小杰一听,败家玩意儿,这是被套路了啊,还傻逼兮兮的往里跳?“备车去福生公司。”
刘邺立马去通知司机,白小杰身穿一身黑色长袍,走出偌大庄园。
坐进车牌号四个四的进口本驰车中,汽车发动。
从城西庄园向着府旭路181号开去,路上行人纷纷。
坐电车的男男女女,有些看着窗外,有些拿着手中的报纸。
不时车窗外闪过黄包车,车上坐着富家小姐身穿旗袍,浓妆艳抹不知何处去!
白小杰翘起二郎腿,左手食指敲击大腿,这一趟怕是鸿门宴。
刘邺从车前副驾驶回过头来,开口说道:“老爷,到地方了。”
刘邺下车打开车门,左手扶车顶。
白小杰下车整理衣服,走进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大摇大摆走进去,直接来到最顶层,这里不对外开放,白小杰来过几次,却没想到这次会是这种情况。
每隔五步都有小弟看守,要是谁闯进来,只能自求多福了。
一小弟走了过来:“白先生,我家老板恭候多时了。”
白小杰点点头,气宇轩昂跟了过去。
打开房门,屋内沙发坐着三人,每个身后都跟着两个气息内敛的练家子。
三人起身相迎,自然是一番客套话开场。
白小杰拱手:“杜老板雄风依旧,黄老板好久不见,张老板别来无恙。”
杜悦声微笑开口:“白老板可是大忙人,不用点手段都还见不着。”
白小杰微笑摇头:“哪里哪里,年纪大了觉多,有事直说吧!”
黄斤桐大笑开口:“痛快,就喜欢白老板这样子人。”
杜悦声:“白老板,坐下说。”
白小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食指敲击大腿,很久才开口:“城西那边我不插手,一切看你们自己的,把那混账玩意儿带过来吧。”
张啸寕耳语开口吩咐手底下小弟,这才开口说道:“白老板是个痛快人,要不留下吃个晚饭?”
白小杰摆摆手,打个哈欠:“年纪大了,觉多,得早点睡了。”
杜悦声:“那就不搅白老板兴致了。”
一白西装男子被带了进来,跟在后面唯唯诺诺。
白小杰起身,拱手告别。眼神示意这混账玩意儿不要多言,丝毫不停留。
直到白小杰走远的时候,黄斤桐才开口:“我说你们俩,为啥不留下他?咋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
杜悦声回到办公桌,以前的铁三角不复存在,现在只剩下面和心不和。
张啸寕:“老三呀,这姓白的不简单,刚才看到我们三个眼睛眨都不眨,哪像这个老板那个老板,屁都不敢放一个。”
走出181号,带着自己儿子上车,汽车开动。
尚海的霓虹还是挺美的,就是不知道美丽的外表下,有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白小杰闭上眼睛面色平静,食指敲击大腿。
白云飞现在很慌,每当父亲这个表情,自己就要遭殃了。
来到庄园门口,灯火通明,奴仆格外忙碌。
来到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白小杰怒喝一声:“还不跪下。”
白云飞在巨大的压力下,选择了低头,低着头看着地面?
白小杰:“白家祖训可还记得?”
白云飞点点头:“不做好逸恶劳之人,不做伤风败俗之事,不取不义之财,不可行赌博之事……不可……不可……”
白小杰点头,冰冷开口:“背的不错,你怎么做的?”
白云飞继续低头:“父亲,我错了。”
白小杰:“你还知道错了,读了两年洋墨水就忘了祖训了?啊?”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白云飞跪在地方不敢说话,从小到大都极其害怕自己父亲。
白小杰:“祖宗留下的基业,非得被你败光不可,酒色掏空身体,赌博掏空家底,大烟掏空国气。
那地方十赌九诈,真以为咱们白家这点基业够?”
白云飞几乎是发抖的:“既然破坏了家训,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白云飞:“家训有言,凡有赌意滋生者,视情节轻重,可沉塘~杖毙~!”
白小杰:“时代变了,杖毙就免了,刘叔请家法!”
刘邺恭敬的请来藤条,交到自家老爷手上。
白小杰念念有词:“今日白氏子孙云字辈吾儿,触犯祖宗家法,特请家法,以示惩戒。”
一藤条“啪”抽在白云飞身上,知道这是手下留情的结果。
十藤条抽打完毕,白小杰开口:“好好思过。”
走出祠堂,无奈感叹,这一生三个儿子,就这老大最没出息,老二老三有自己的路,让他们去吧。
走回卧室,娇滴滴的美人正在生死枯等,见自家老爷来了,连忙见礼。
年纪大了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完事后儿,就在这里睡了。
第二日清晨到宗祠看了一眼,还不错,这大儿子,希望能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吧!
“老爷,公司那边传来消息,日不落商人要求租下一间商铺!”
白小杰抬起头:“哦?一间一亿,出的起钱租给他又如何,注意一间一亿,包括茅房!”
刘邺一听,老爷这是明摆着不想租啊,一间商铺最起码六个房间,加茅房七间,一共七个亿:“老爷,这不好吧!”
白小杰:“有些钱,该赚还是得赚,有些昧良心的钱,不赚也罢。或许后人会忘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但是我们还没忘不是。要不是他们,我们何必背井离乡来这尚海苟延残喘!”
刘邺点头,知道老爷最痛恨这帮洋人,白家四九城宗祠就是抢夺的,包括数不尽的名贵古董。
白小杰:“知道怎么做就下去吧!”做着光鲜亮丽的事情,却夺走不属于自己的财产,虽然名正言顺,不好多说什么,但自己肯定不能同流合污。
走出宅院,抬头望天,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大街上游行队伍不断有民众加入,在抗议着什么。
经过多方打听,原来是为一个小女孩求公正,严惩罪犯。
事情的起因就不多做赘述了,总之歪果仁对十三岁小女孩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如此行径,拒绝租给他们商铺是对的,指不定开商铺是为了什么。
来到巡捕房门口,王探长正在安抚民众,看到白小杰走过来,交代给手下。
王一天:“白老板怎么有闲心过来?”
白小杰:“出来散心,事情原委我已经知道了,证据确凿就抓了吧!”
王一天点点头:“这小女孩也是可怜呐。”
白小杰:“就不打扰你了,还要去其他地方。”
王一天点点头,目送白小杰离开。
走了一天,返回庄园。
刘邺走了过来:“老爷,二少爷回来了。”
白小杰赶回家中,果然第二子白云山回来了。
白云山:“父亲,孩儿回来了。”
白小杰坐在椅子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走了吧?”
白云山眼神微变:“走还是要走的,民族兴亡之际,远出自己的一番力量。”
白小杰点点头:“峰儿可好?”
白云山点点头:“老三去延地学习,本来这次也要一起回来的。”
白小杰点点头:“把你大哥也带走吧。”
白云山:“大哥他……”
白小杰:“这混账玩意儿,从小到大没吃多少苦,跟着你们我放心。”
白云山无奈点头,自己大哥虽然胆小了一点,人还是不错的,大是大非面前分得清。
白小杰:“还有事?”
白云山欲言又止:“東淫全面开始入侵迫在眉睫,父亲就跟我们一起去吧!”
白小杰摇头:“为父老了,不想走了,需要什么跟爹说,砸锅卖铁也要支持。”
白云山:“只要父亲身体健康,就是孩儿的愿望。”
白小杰:“放心吧,爹这把老骨头还能支撑许多年。”
白云山欲言又止,最终无奈叹息,随父亲去吧,他老人家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白小杰:“行了,下去睡吧,你的房间一直都有人收拾。”
白云山离开,白小杰移步书房,彻夜处理文件。
直到第二天清晨,盘算也才一半。
刘邺管家端来早餐:“老爷吃一点吧,身体要紧。”
白小杰点点头,拿起小碗喝了两口白粥,火候恰到好处。
刘邺:“睡一会儿吧,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白小杰摇头:“今晚之前一定要盘算清楚。”
刘邺:“老爷,这值得吗?”
白小杰重重点头:“值得,等两个孩子走了,就开始吧!”
刘邺无奈叹气,老爷这是孤注一掷了啊!
累的时候趴桌子睡一会,大大小小账目算下来,如今还是没算清楚。
两个小时候后,白小杰悠悠醒来。
直到夜晚才算清楚,预留账目一个亿,加上大大小小的地产股票,活动资金加起来百个亿。
称之为第一首富也不为过。
那时候两个银元一碗米饭,一万块钱普通民众见都没见过。
几日后大儿子跟着白云山离开,白小杰叫来刘邺:“变卖家产吧,家产去处你懂的!仆人全部打发走吧,不能让他们陪着我们被骂!”
刘邺点头,偌大庄园,上百仆从,一夜之间各奔东西,当然给了遣散费,够他们生活的了。
带着四姨太离开庄园,来到弄堂里小院子,不愿离开的仆人还是有的,只占少数。
一行六个人,就在这小弄套生活了下来。
福生公司办公室:
杜悦声:“这白老板,是在孤注一掷啊!”
黄斤桐:“真不明白到底想干什么?”
张啸寕:“有点意思,越来越看不透了,变卖家常,到底是为了什么?”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果然预料中的事情来了。
白小杰:“刘叔,外面谁在敲门?”
刘邺:“老爷,您预料的不错,川鸟小姐来拜访!”
白小杰沉吟,川鸟淓纸,一个忘记姓什么的女人,她来干什么?“来者是客,让她进来吧。”
一身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川鸟走了进来:“晚辈见过白伯父!”
白小杰:“东珍,有啥事直说吧!”
川鸟淓纸坐在沙发上:“这东南沿海地区缺一个商界话事人。”
白小杰牙根咬紧,果然是来当说客的。
川鸟淓纸手摸向腰后:“伯父不要忙着拒绝,荣华富贵,无上权力,各国美女享之不尽用之不竭!”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任何表情。
白小杰沉吟片刻:“行吧,回去告诉你家主子,白某同意了!”
川鸟淓纸松开摸腰的手,转身离去。
带着门口鬼鬼祟祟的便衣离开,为什么答应的这么干脆?
川鸟淓纸:“查,到底这老东西谋划什么!”
后面西装男子点点头,消失在大马路上。
刘邺摇头叹息:“老爷,以后出门得被人搓着脊梁骨了。”
白小杰无奈,刚才若是不同意,丝毫没有理由怀疑,这个疯女人会不会掏枪,一枪崩过来。
与川鸟的父亲年轻时结识,最终因为道不同而分道扬镳,对于女人的事,略有耳闻,也对此表示同情,但不该帮着这帮人欺压自己人啊。
这个女人心已经变了,小的时候也算对得起艾堂起的名字。
白小杰:“家财都去他该去的地方了吧!”
刘邺点头:“一部分散给贫苦百姓,大半部分秘密运往红爷的根据地。”
白小杰点头,如今也能放心了。
三日后川鸟住所:
一身西装,干净利落短发的川鸟淓纸听着手下人汇报:“哦,这老东西在我们去的前一天散尽家财,捐往全国各地,好深的算计。”
手下人做了一个抹脖子举动。
川鸟淓纸摇头,给了一个愚蠢的表情:“只要这人在,区区百亿算什么,人在财神爷就在。”
手下人不懂,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