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
州牧府座落的街道上。
在诸将和一众玄甲骑，锦衣卫的护卫下行进的刘牧，还未行至府门口，就收到了从前方探查归来的甘宁带回的消息。
“禀报主公！”
“末将发现蔡瑁等逆贼的踪迹，现在其正挟持众人为质，于府门口等候着您的到来！”
甘宁汇报的内容着实令刘牧感到惊异。
“有趣！真是有趣！”
“诸位随我前去看看，牧倒是很好奇会是何等的人质，竟然会使得蔡瑁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
刘牧没有向甘宁细细追问被蔡瑁挟持的人质都有谁。
因为，不需要。
他刘牧，刘伯治，从来不接受威胁。
哪怕那些被挟持的人质中有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刘琦，刘琮，刘修，哪怕其中有他如今的妻妾蒯钰（蒯良之女），黄缡（黄祖之女），黄月英，他也依旧不会妥协。
同父异母的弟弟没了，他正好没了威胁。
只要霸业成了，一朝掌尽天下权，大丈夫又何患无妻。
半柱香过后。
刘牧带领着众人来到了州府门口，不用其下令，随同而来的黄祖，魏延，文聘，张虎，陈生，黄忠，刘磐等人自觉的带领着亲卫扈从，上前将蔡瑁重重包围了起来。
玄甲骑，锦衣卫，亦是直接封锁了街道的两端。
等到手下做完这一切后，刘牧这才走向了府门口。
他随意的看了眼被蔡瑁手下兵士拿刀架在脖子上的另外一个岳丈蒯良，而后便将目光投向了蔡瑁。
“蔡瑁，尔联合蔡氏鸩杀我父在前，是罪一。”
“指使张允擅自封锁襄阳城，以致荆州军将士自相残杀，是罪二。”
“怎么？”
“如今死到了临头了，还想以州府官员的性命为威胁，做困兽之斗吗？”
“呵呵！”
“你这是逼着牧待会儿要把你碎尸万段，把整个蔡家连根拔起啊！”
刘牧一张口，就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论数蔡瑁的诸多罪状。
作为蔡瑁的敌人兼今日襄阳之变的幕后推手，虽然刘牧比所有人都清楚蔡瑁是被冤枉的……
可。
那有什么关系呢？
有些事，总是需要有人背锅的。
以蔡瑁的身份和地位，用来背锅正合适。
今天哪怕是他的那位皇弟刘协来了，他刘牧也要杀了蔡瑁，谁也拦不住。
况且。
蔡瑁如若不死，蔡氏家族如果不覆灭……
他刘牧又哪里来的“肉”，来犒赏嘉奖眼下跟在他身边的一众虎狼之将呢？
“长公子好大的口气！！！”
州牧府门前，蔡瑁听到刘牧所言，低头看向了蒯良。
“蒯子柔，看来你这女婿没打算让我活啊！”
“呲拉！”
蔡瑁拔出腰间的长剑，将之横陈在了蒯良的前方。
“刘牧，你听好了……”
“你想将某是碎尸万段还是千刀万剐，那是你的事！某当下的要求只有一个……”
“放某和族人出城，就此渡江北去！”
“否则。”
“瑁不介意临死前拉上几个人垫背和陪葬。”
蔡瑁以蒯良和一众官员为质，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过程中，蔡瑁全然没对刘牧论数的其罪状进行反驳。
无他。
在刘表死于他姐姐蔡氏所熬制的汤药时，整个蔡家上下就已经是黄泥烂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现在蔡瑁唯一所后悔的：
就是在昨夜刘表身死之时，其没有第一时间联合张允，集结手下兵众渡江北投曹操，而是希冀着稳固局势，意图扶持刘琮继位。
若非如此……
其又怎会步步落后于刘牧，陷入如此被动艰难的局面。
“渡江北去？”
“蔡瑁啊蔡瑁，你终于道出了你的狼子野心了吗？你要北去……”
“哼！”
刘牧一声冷哼道：“可是要去投那曹操还是袁绍啊？”
“他们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竟然令你对家父痛下杀手，世人皆知，家父对你可是向来不薄啊！”
抓住蔡瑁的话语漏洞，刘牧直接就是狠追猛打，根本不给他喘息狡辩的机会。
下一刻。
刘牧直接举起了右手，对着身后的玄甲骑发令道：“玄甲军听令！”
“十息过后，敌人若敢继续负隅顽抗，无论其是否有人质在手，皆乱箭射杀之。”
“另，锦衣卫听令……”
刘牧用手指向了蔡瑁身边那些族兵，死士，杀意凛然的说道：“他们若是铁了心的与蔡瑁这个弑主悖逆之贼一路走到底，那就在今日大战后送他们的家人妻女下去陪他们团聚。”
“诺！”
“诺！”
听着玄甲骑和锦衣卫的应和声，刘牧双臂抱肩，神色傲然的顾向蔡瑁。
“蔡瑁，你和你的这些手下有十息的时间考虑！”
“你可以试试看……”
“十息过后，是你先对人质动手，还是某手下的这些儿郎先动手。”
刘牧将目光转向了身为人质的蒯良，面上难得的闪过一抹“歉意”。
“岳丈，你知道的……”
“牧之为人，从来不接受威胁。”
“你若殒命于今日，小婿可以向你保证，只要蒯家不像蔡瑁这等狼心狗吠之人负我……”
“只要某活着，蒯家将永盛不衰。”
言罢。
刘牧不理会因为他之发言而陷入震惊的敌我双方，径直背过了身去。
唉，他还是太过心软良善了。
终究是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岳丈蒯良待会儿血淋淋的死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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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小作者心里真的很慌，没鲜花也没评论，不确定是不是一个人在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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