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平安和娄晓娥的这场婚礼,可是在方不临近的四合院里拔了头份。
界壁儿彼邻羡慕的居多,嫉妒的也不少。
而在嫉妒的那些人里面,还要说是贾张氏恨得牙花子起火...
他吕平安结婚的阵仗闹得太大了,超过了他儿子不知道多少倍!
一个小白眼狼儿而已,他何德何能,能配得上这么隆重的声势?
还有他那个叫娄晓娥的新媳妇儿!
天生一双桃花眼!
给人敬酒的时候,老是盯着人的脸看!
一点礼数都不懂的东西,资本家的闺女,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儿!
最可恨的就是那满满当当的一桌子酒菜!
就跟谁没见识过似的...
猪肉、鸡肉、鱼肉...
五花八门、花里胡哨的!
两个不会过日子的败家玩意,我看你们结完了这场婚,把兜里的老底儿掏干了,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哼,要不是你们弄这么多好吃的,能把我孙子给吃撑着嘛?
小夫妻俩,没一个好东西!
都在心里面憋着坏呢!
“秦淮茹?”愤恨不已的贾张氏,唤了一声儿媳妇。
“嗯?怎么了妈。”秦淮茹心事重重的样子。
“最后吃完下桌时,把那些肉啊、菜的,都拿回来了没有。”
“拿了一些。”
“拿了一些???”贾张氏一听这话,坐了起来:
“我说你是干嘛吃得!让你早早的拿碗拿锅,你就是不听!就知道坐那吃吃吃!”
秦淮茹哪吃了啊,从见到娄晓娥的第一眼起,她就有些茶不思饭不想了。
娄晓娥比她年轻,论模样也不比她差。
笑起来的时候,同样也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怨不得能让平安着迷...
长得好看、接人待物也落落大方...
虽说不太想承认,可是娄晓娥,真的要比自己强...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听着呢,妈,我今儿帮着收拾了一天,真是有些累了,早早休息吧。”
“你帮他张罗个屁呀,那么多大妈婶子的,她们都是吃干饭的?对了,他把礼钱还给咱了没?”
“还了,娄晓娥亲手把五块钱交给我的。”秦淮茹惆怅的说道。
贾张氏听了,精神为之一振,沉声道:
“哦,要是这么说起来...那个娄晓娥,还算是个人啊!知道咱们家不好过...还成,看在她把礼钱悄悄退给我的份上,往后还能给她个好脸儿看!”
“我说,你那还有空地儿嘛,过来把小当也抱你那去!”
“傻柱把他这小屋,当成是库房了还是怎么地!摆了屁大点一床,连个伸脚的地都没有!”
“归根结底,还得怨他吕平安!”
“不就是结个婚嘛,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到哪不行,偏要堆在外间,弄得我们都没地方睡了!”
“秦淮茹?秦淮茹!”
“呼呼------”
“嘿,这没心没肺的丧家星,跟她说着话呢,她倒好,竟然敢睡着喽!”
............
“忠海,你那又寻思什么呢?”一大妈也帮着忙活了半天,属实有些乏了。
“平安的新媳妇...叫娄什么来着?”一大爷易忠海坐在桌边,有点长吁短叹。
“娄晓娥。”
“娄晓娥......我看这姑娘...八成是个扫帚星...”
“扫帚星!什么意思?”一大妈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你仔细想想,今天她轮桌敬酒时的场景...”
一大妈深思,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摇了摇头。
一大爷分析起来。
“到许大茂那桌,敬酒的时候......”
“许大茂是不是,不小心把一盘子给碎了?”
“是啊,当时还有人起哄来着,说许大茂看着人新娘,眼睛都直了。后面不知谁说了句,岁岁平安,给接过去了麽。”
“这是其一,娄晓娥的俊俏样儿,容易出是非!”
“再就是到咱们长辈这儿的时候...”
“娄晓娥是不是跟闫埠贵,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了会话?”
“这个我知道,那人新媳妇儿是感谢她三大爷,忙里忙外的钓鱼,记账呢,我还亲眼瞅见,娄晓娥塞给闫埠贵一个红包呢。”
“这就是其二,娄晓娥那丫头...心思极重!”
“红包私底下结就成了,她偏要当着人的面给,还要装成偷偷摸摸的样子...”
“人也没偷偷摸摸啊......”三大妈倒是悄悄叨咕了这么一句。
“最后就是灶厨那头忙活完,他们俩给今日的大师傅和帮工敬酒了。”
“这也是最令人值得推敲的地方!”
“我敢肯定,柱子今儿最多喝了半斤不到!可后来吐的都没人样儿了!”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
“娄晓娥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刺激着柱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啊......”
一大爷哀叹一声,继续道:
“这个娄晓娥,太过工于心计。”
“人刚嫁到咱们大院里,就破坏了我的计划...”
“我原想着,引导柱子跟秦淮茹往一起凑凑的...”
“撮合柱子娶寡妇???”一大妈有些不理解。
“寡妇又怎么了?那长相、那模样、配不上他何雨柱?”
一大妈也懒得跟一大爷争嘴......
反正自家老头子说什么都有理...
还真没听说过呢。
好好一大小伙子,你不给人张罗个好对象,一门心思的让柱子往寡妇身上凑......
这算哪门子事啊。
一大爷可不管老伴儿作何想,自顾自的继续剖析着问题:
“可现在的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柱子的心气儿又高,看到平安娶了一房这么好的老婆,他还会把心思放在一个小寡妇身上?”请下载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