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瞧着她说:“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急成这样?连陛下册封太子大赦天下,你也敢抱怨一下?”
温得弟:“这……这跟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他是为了帮我才这样的!换了其他任何人,我都着急呀!”
温黄:“哦……”
温得弟跺脚:“四妹妹!”
温黄:“啊?我没说什么啊!”
温得弟自己去一边生闷气去了。
……
李禛回来以后,两人都问他知不知道柴穹的事情。
李禛一脸沉重,说各种证据对他很不利。
“什么证据啊?”温黄问。
“当时许多人看到他把黄光山带走,这是其一。”李禛说。“他的伤口大小与文素的佩剑完全吻合,这是其二。还有,黄光山的死亡地点就在文素打他在那个地方,当时也有其他的目击人。”
温得弟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是人肯定不是他杀的!他后来还回来跟我说了,说只是把他揍了一顿,又警告了他。”
“当然不是他杀的。”李禛说,“如果是他杀人,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多把柄?”
“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他?”温黄问。
李禛点头:“我瞧着像。”
“是谁呢?”温黄问,“他有什么仇家吗?”
“章大人在查。”李禛说,“等结果吧。”
“四妹夫!禛哥儿!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等结果怎么行?你可一定得帮帮他呀!”温得弟说着就要下跪,“算我求你了!”
“二姐!”李禛吓了一跳,急忙将她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当然会想办法找证据!你不要太过担心。”
“出了人命,我怎么能不担心?”温得弟心急如焚,“万一被坐实了,他岂不要偿命?”
说到这里,温得弟突然问李禛:“如果我去说是我杀的,他是不是就能放回来了?”
“二姐姐,你说什么傻话呢?”温黄说,“官府断案是要看证据的。你当时一直在饭馆里,那么多客人和小二都看着呢!
你去乱说,不但不能帮他脱罪,反而你自己也多了作假证的罪名,要挨板子的!”
温得弟:“那……那……”
“二姐姐,你放心。”温黄安慰她说,“章大人最擅审案,不会冤枉他的!更何况他还是我们堂妹夫呢?”
温得弟皱着眉头,总算点点头。
第二天,温黄担心温得弟别真的跑去衙门做些傻事,一大早去饭馆儿盯着她。
结果这天上午,她见到了柴穹的母亲。
那是个头发花白,很瘦的妇人,五十岁上下,眉头紧皱,有股不好相处的感觉。
她说她来找温得弟。
得弟在二楼的楼梯口看见她,就有些不敢下去。
“是我害了他……老太太肯定是来找我算账的!”温得弟说。
“我去吧。”温黄说,“我去看看情况再说。”
“不!”温得弟却拉住她,“我去!不管她打我骂我,我受着就是!”
温黄跟她一起去了,两人一起行礼:“伯母!”
柴母的眼神落在温得弟身上,眼里有恍然大悟之色,说:“难怪他成日里跟丢了魂儿似的,得弟姑娘的确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