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水御卿四人束好规矩后,在管事嬷嬷的带领下一路膝行至正殿。
水御卿四人安静地跪在正殿,直到7点40分,圣箫坐到了主位上。
圣箫的贴身大侍女云稚走到水御卿几人身旁。
“请诸位小主给主君请安!”
水御卿几人立刻行叩拜大礼,行完礼几人叩首问安。
“奴才等给主君请安!
主君福安!”
“妻主身边服侍的人不多,你们几个需格外上心。
妻主便是你们的天,你们的一切都要以服侍好妻主为前提,谁若是仗着身份和家世胡乱行事,本君必留不得他!”
圣箫声音冷冽,如同冬日的寒风,字字清晰,直击人心。
他目光如炬,缓缓扫过水御卿四人,那眼神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威严,又似乎藏着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竟是学了几分陌缘玖的威势。
“记住,在陌氏之中,谨记尊卑规矩是你们唯一的护身符,服侍好妻主是你们生存的法则。”
“是,奴才等谨记主君教诲!”
圣箫眼神一动,云稚紧接着出声。
“请主君给诸位小主赐规矩!”
圣箫轻抬眼帘,他缓缓放下手中精致的茶杯,杯中热气袅袅上升,与殿内弥漫的龙涎香交织成一片朦胧。
殿内静得只能听见茶水落入杯底的细微声响,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xizu.org 柚子小说网
圣箫白嫩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本君查过祭司院的记录。
水侍君服侍妻主向来勤谨,而你们其余人竟一次也未侍寝过!
平日里更是很少被召见侍奉!”
啪!
圣箫手中的茶杯摔在了水御卿等人面前。
“奴才等知罪,请主君责罚!”
“身为侍奴,未能侍奉主人,此为重罪!
你们三人每人罚50板子,去衣。”
圣箫话音刚落,几个年轻力壮的刑使便走了进来,他们是专门负责对侍奴行刑的。
几人三下五下地就去掉了三个侍奴的衣物,将人的臀部高高抬起,板子噼里啪啦地落下。
其中一人没忍住痛呼出声,一个刑使立刻上前扇了两巴掌,那小脸瞬间红肿起来。
一时间,殿内只剩下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50下板子打完,三个侍奴的臀部已经肿起一指高,且已经泛紫充血。
可见几个刑使下手是一点没留情。
“知道疼了,就想想怎么能服侍好主人。”
“是,奴才等谢主君赏罚!”
三个侍奴颤抖着声音。
“至于规矩……
赐水侍君手、臀各三十下戒尺。
赐高等侍奴手、臀各五十下戒尺。
其余侍奴按照高等侍奴的标准三倍。”
指令一下,三个侍奴的脸色已经惨白,现在的他们实在是受不住规矩了。
“奴才等谢主君赐规矩!”
他们除了谢恩别无他法。
戒尺声响起,水御卿这边听着响,实际和毛毛雨似的。
当然,该肿还是得肿,只是比其他人简直不在一个度上。
规矩领完,水御卿还能稳住身形,其余三人连跪都跪不住了。
刑使手上的戒尺已经粘上了血迹。
“水侍君留下,其余人跪安吧!”
“是。”
三个侍奴是被侍者们拖了出去。
这日的侍奴殿听闻是哀嚎遍布。
可实际上圣箫赐的规矩在陌氏里已经算是轻的了。
“给水侍君赐座。”
侍女扶起水御卿,将人扶到座椅旁。
那红木座椅,雕工繁复,色泽沉稳,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本应是彰显尊贵与威严之物。
然而,对于此刻的水御卿而言,它的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化作了无形的针,轻轻触碰着他已然肿痛的臀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与不适。
水御卿小心翼翼地坐下,背部紧绷,双手不自觉地撑着椅沿,试图分散那份难以承受的重量。
即便如此,座椅的凉意与硬度仍旧透过衣物,清晰地传递到每一个受伤的部位,让他不由自主地轻吸一口冷气,眉头微蹙,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痛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