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今天选择自己逃跑,没有救你娘呢?”秦怀玉疑心病又上来,他有点不信楚回的话。
“那我也不会怪你,逃生是人的本能,而且在那一瞬间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你还不是帮娘拿回珠钗了么。”楚回看着手中的珠钗,想着去首饰店修补一下,再送给秦怀玉。
秦怀玉拼命忍住不翘起来的嘴角:“行吧,就相信你一回,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你吻过多少男人?”
这问题弄得楚回一脸懵:“什么我吻过多少男人?你看见了?”
“那你的吻技怎么那般娴熟?”秦怀玉不服气道。
“吻技娴熟?”楚回瞅着秦怀玉气鼓鼓的脸,他面上还是灰扑扑的,亮晶晶地眸子瞪地溜圆,突然想起来了,“你是说,今天早上?”
看着楚回突然暧昧起来的眼神,秦怀玉瞬间脸红了:“对、就是今天早上,你老实说,你吻过几个?”
“就你一个。”
“你骗鬼呢。”
“真的。”楚回一脸真诚,“我以前虽然混,但没男人喜欢我啊,我怎么可能去亲他们?”
“那你……”秦怀玉眼中透着不信。
楚回突然凑近他,见他慌了神的样子勾唇一笑:“你没听说过无师自通么?再说了我是个大夫,不光是嘴唇,其他地方,我也很熟悉。”
秦怀玉一怔,脑海里想到某样事情。
脸刷得一下变得绯红。
“在想什么?”楚回看着秦怀玉乱转的眸子,绯红的小脸,就知道他想的事情一定非常暧昧。
“谁想了?”
秦怀玉抬头瞪着楚回:“不要以为……唔!”
张嘴一瞬间,楚回一下子亲上来。
力道之大,瞬间夺走了秦怀玉所有的呼吸。
两人唇齿相融,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
秦怀玉几乎坐不住,身体软得直接瘫在楚回怀中。
“怀玉,平时看你能说会道,原来你什么都不会?”楚回轻轻松开他,看着秦怀玉迷离的眼神,殷红的小嘴,努力压下心中那份悸动。
“楚、楚回你又没经过我的同意亲我?”不知为何被楚回一亲,秦怀玉就觉得浑身虚软地厉害,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
“你是我夫郎,我亲你天经地义。”楚回低头满眼温柔地注视着秦怀玉,指腹将他面上的灰尘轻轻拭去,“而且你刚刚有回应我,说明你已经开始接纳我了。”
“楚回,你还说!”秦怀玉整个人臊到不行,抬手狠狠推了楚回几下,去被她紧紧握住,身躯也被她用力地揽在怀中。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问你,你可有瞧见放火的人?”楚回摸着秦怀玉修长的手指,沉声问他。
秦怀玉摇摇头,整个身躯依偎在楚回怀中:“等我发现的时候,火已经烧了起来,我着急去找娘,根本就没看清,难道是盛玥跟程清干的?”
他想起上次两人将自己劫走,楚回与两人结下梁子。
“不是她们,她们自作自受,已经被花楼的老板送到官府去了,这辈子都别想出大牢。”楚回想了一圈,将跟原主有过过节的人统统想了遍,最后在一一推翻,“到底是谁呢?”
“如果不是她们,那会不会是你最近结下的梁子?”秦怀玉仰头对上楚回愣住的眼眸,“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楚回一下子将秦怀玉推起来:“我知道是谁了,怀玉你先休息着,我去找她。”
看着急忙出去的楚回,秦怀玉的心不由悬了起来。
但愿她一切顺利。
不对,她顺不顺利跟自己有何关系。
可一想到,她刚才将自己视为珍宝般,轻柔地亲吻自己。
秦怀玉面上未消散的红晕又浮了出来。
楚回不会傻到单枪匹马去找放火烧自己家的人。
她找了段旗与岳红。
三人一块来到了罗双文家中。
“罗双文,你个卑鄙小人,有本事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放火烧我家?”楚回知道原主在村里不受待见,平时能尽量不跟他们来往就不来往,要不是罗双文偷了自己送给姚郡姐的鸡蛋,也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
正在打扫院子的罗双文,见楚回三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说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对上楚回咄咄逼人的嘴脸冷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放火烧了你的家?楚回,污蔑我,我可是能去官府告你的。”
“罗双文,你真不是个东西。敢做不敢当。”看着一脸嚣张的罗双文,气得段旗恨不得上前抓花她的脸。
“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的东西,就因为楚回给你们送吃送喝,你们就像一条哈巴狗围着她转。”
“啪。”
楚回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罗双文清瘦的面上:“罗双文,你说我可以,但不能说我的朋友,更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你、你敢打我?”罗双文震惊了,情绪一下子失控,张牙舞爪要跟楚回一较高下。
结果,还没等她出招。
楚回仅用一只手就将她控制住,将她狠狠摁在地上:“罗双文,就算我没有证据,那我也打到你说出证据为止。”
“楚回,你个卑鄙小人。”
“你都放火要烧死我家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论卑鄙二字。”此刻的楚回没了往日随和的模样,面上冷酷一片,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抡起结实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罗双文面上。
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岳红跟段旗,也被楚回的狠辣给惊到了。
“楚回,你这是在屈打成招,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自尊极强的罗双文受不了自己被楚回按在地上击打,她嘴里不断说着刺激楚回的话,“等我做了鬼,我就要天天缠着你,让你一家人都不好过。”
“楚、楚回,你别、别打了,万一真把她打死了,你可是要坐牢的。”段旗一把抱住楚回,“楚回,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
楚回抓起罗双文的衣襟,将她提溜起来,看着她鼻青眼肿的样子,心里没觉得解气,反而更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