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域号虽然速度快上很多,但是仍然比不上空间裂缝和时间乱流的速度,所以仍然不能跨界飞行。不过它动力强劲,可以挣脱中央星星轨和界星的引力,所以主要用来往返于界星和中央星第一、第三星轨上的星球之间。
星界号顾名思义就是可以跨界的飞船了,这种飞船动力比星域号还要强劲很多,速度更是快得不得了,只要不是正面撞上突然出现的空间裂缝和时间乱流,它都可以轻松的甩开它们。”
商夕然说到这,又情不自禁的看向这个瞳羽晶的家——星际号宇宙飞船,眼睛里冒起了星星。
“而星际号,是比星界号还要厉害很多的飞船。神域的第四条星轨被称为死亡星带,不仅仅是因为这条星带上没有存在生命的星球,更因为这条星轨的引力比其他星轨的引力加起来的还要大。一般的宇宙飞船仅仅是靠近那里,都会被吸过去,绝没有挣脱的可能。
而星际号飞船,便是专门造出来用来穿越第四星轨用的。不论是速度还是动力,都强得一塌糊涂。但是因为炼金术的大量失传,这种飞船直到现在都无法再次制造出来。
现在神域仅存的星际号飞船都是好几万年前遗留下来的,被四圣院当做当做绝密牢牢保护着,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这种飞船的图影。”
商夕然说到这看向瞳羽晶,“而你竟然白捡了一个。”
瞳羽晶也是微张着嘴,一副吃惊的样子,“它、它真的这么厉害?!”
“嗯。”商夕然肯定的点了点头。
瞳羽晶立刻换上一副捡到宝贝的表情,飞快的跑到飞船跟前,左敲敲右摸摸,不知在研究什么。
商夕然跟过来,看着飞船外壳上一个接一个浅淡却精致的图案,感叹道:“好复杂的法阵。”
“法阵?”瞳羽晶思绪一动,对这些法阵一通乱摸。
商夕然笑着问道:“你在做什么?”
瞳羽晶脱口说道,“当然是看看它还能不能飞起来呀。要是能飞,我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他说完只见商夕然神色蓦然一怔,默默低下头,脸色也黯淡了下去。他又憨笑着解释起来,“不是要丢下你,怎么也要等你哥哥找到你之后再走。”
然而听了他的解释,商夕然脸色并没有好转,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才带着委屈的小声问道,“你不是说要跟我走的吗?”
这次换瞳羽晶神色一怔,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是说过要跟她走的。可是现在有了宇宙飞船,他不知为什么心里竟对这个念头十分抵触起来。他张了张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商夕然虽然低着头,但是眼睛一直偷偷打量着他,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又气又委屈,就像被背叛了一样。微微嘟着嘴,说道,“这艘飞船受了不轻的损伤,不知道还能不能飞起来,我们先去里面看一下吧。”
心里却打定主意,“即便还能飞也告诉你不能飞了,看你还不跟我走。”
商夕然之所以对瞳羽晶这样在意,不顾女孩子的矜持,一反自己柔柔弱弱的性格,屡屡强迫自己鼓起勇气拉近与瞳羽晶的距离。
是源于她自小的经历。从小没有父母,又被叔叔一家抛弃,跟着哥哥一路流浪。小小年纪就经历了也见过了太多的分离与失去。所以她对十分重视心中的感情,一旦喜欢上,就绝不愿意失去。
“哦,对,对。你快帮我检查下。”
飞船内空间大概有30平米,一进舱门是一个小厅,一侧有两张沙发和一张桌子。小厅左右两边是浴室和厨房,后面是两个小卧室。前面则是驾驶舱。
两人进入飞船,里面的环境还算说得过去,毕竟瞳羽晶孑然一身,也没个衣服什么的,吃饭也都在外面随时抓头野兽就随地烤了吃。
所以飞船里面除了他捡来的那堆废铜烂铁就没什么私人物品了。
而飞船的原主人除了柜子里的几件女孩衣服外,也并未在飞船里留下什么其他东西。所以飞船里的环境十分精简整洁。
商夕然带着瞳羽晶走到驾驶舱,然后开始逐一检查飞船的能源系统、动力系统和控制系统。
瞳羽晶在一旁看了半晌,越看越迷糊,“小夕,你怎么对飞船这么熟悉啊。”
“啊?”商夕然被这亲昵的称呼喊的一怔,然后扭捏的问道,“你、为什么叫我小夕啊。”
“你说过熟悉的朋友都这样称呼的,在名字里挑一个字,前面在加上一个‘小’字。你叫我‘小羽’挑了中间的字,所以我也叫你‘小夕’了。”
“哦。”商夕然语气中略带失落,心里却难为情的暗骂自己,“又想多了。我这个笨蛋。”
瞳羽晶看她发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夕?”
“啊?”
“你咋了?”
“没、没事,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商夕然语气带着慌张,连忙转移话题。
“我问你咋对飞船这么熟悉。”
“哦。”商夕然一边继续检查飞船,一边回答道,“自从我渐渐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星球和宇宙飞船的存在之后,我就一直瞒着哥哥偷偷的借助各种渠道研究宇宙飞船了,期望有一天能驾驶着飞船去找爸爸妈妈和叔叔一家。研究的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瞳羽晶闻言沉默,虽然商夕然说的轻松平淡,但他还是听出她心中的的那份失落。知道无意中又引出了她的伤心事,他赶紧扯开话题问道,“小夕,你多大了。”
“12岁了。”
“哦。”瞳羽晶随意的应了一声就不在回话,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好在瞳羽晶没有沉默太久,“那我也12岁好了。”
“嗯?”商夕然一时间没听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好奇的看着他。
瞳羽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实在是没头没尾的,解释道,“我不记得自己多大了,小夕12岁,我也12岁好了。”
商夕然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和羞意,问道,“为什么要和我同岁啊。”心中却不自觉的预想起他的回答,同时也担心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一时间患得患失起来。
“不知道,就是觉得和你同岁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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