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霸作为华夏的风云人物,自然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他知道在华夏这个神秘而又古老的文明古国里,什么样的奇异怪事都会发生,当然这也包括人为的和自然的。自然能制造奇异古怪的事情,他大可不必大惊少怪;但人为制造的奇异古怪,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可是一件非同少可的事情。如果他们不是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是怎样也做不到的,他对拥有这样能力的人从来都不敢轻视。
现在,张天霸端着切好的茶,一路上满面春风,心情比起早上开朗很多。因为此时,在这个多事之秋,张氏集团很受外人关注。有些人对张氏集团虎视眈眈,想趁机一举击败张氏集团;有些人则关心张氏集团的命运,特别是爱国人士,因为张氏集团的有什么变动都将牵动华夏的经济,多少都会引起波动。
所以,他知道这个老僧人绝不是偶然来访的,他找李强必然有什么原因;而李强也不可能无端白事会亲自迎接一个老僧人,他也知道老僧人为什么会找他。张天霸估计老僧人想必也是一个奇人,本身拥有特殊的能力;至于老僧人来访的原因和李强为什么如此重视这个老僧人,张天霸也多少已经估计到。
张天霸怀着一丝希翼,快步向李强的办公室走,还是未能捷足先登,就在张天霸快到李强办公室的时候,李强陪同着老僧人已经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比张天霸早一步进了办公室。李强猜的没错,这个老僧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十年前在武当山上遇到的那个老僧人。
李强进了办公室,看到不见秘书小刘的影子,也不见砌好的茶,不由得没有轻轻地上下跳动几下,暗道:这个小刘,怎么越来越不像话,老早已经吩咐他去砌一壶好茶来,怎么到现在还不见踪影,日后一定要摇摇管教一下才行。”李强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物,虽然心中对小刘不满,但丝毫没有把不满的情绪表现出来,依然恭恭敬敬对引导老僧人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李强怎么也想不到张天霸已经代替小刘正把茶送来,而他的秘书小刘现在正和众人围在一起,口水花喷喷,七嘴八舌地猜测这个老僧人的来历。小刘说得正高兴,突然打了个喷嚏,小刘喃喃道:“谁在我后面说我坏话,真的该死。”小刘说完,再也不把这回事当一回事,又加入浩浩荡荡的讨论大军之中,争吵的热火朝天。
李强和老僧人互相客气一番后,李强问:“大师,弟子十年前与大师意外相遇,当时还没来得及请问大师尊姓大名,大师已经离开了,弟子到现在还不知大师尊姓大名。”
老僧人道:“贫道法号道空,你叫我道空就行了。至于世俗的名字,施主不必多问。”
李强双手合十,诚悯道:“原来是道空大师,弟子有礼了。”就在这时候,门响了。
李强一直以为小刘去砌茶,现在怎么也该回来了,想也没多想,随口说:“进来吧。”李强的话一说完,张天霸已经拿着茶壶出现在两人面前。
李强看到张天霸拿着一壶茶出现在门前,而不是小刘,感到大出意外,不禁疑惑地问:“天霸,我不是让小刘去砌茶,怎么是你,小刘人呢?”
张天霸倒感到没什么,一边向两人走去,一边一脸笑意地说:“哦,我让小刘休息去了,所以自个拿了一壶茶过来。强哥,你不会怪我吧?”
李强听到张天霸的话,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说:“都是自家人,我怎么会呢?既然来了,你也过来一起听听,省得以后我再向你重说一遍。”李强说着,把身子向一旁挪一挪,让出一个空位让张天霸坐。其实,李强这句话很高明,既是回答张天霸,也是说给道空听,暗示道空这里没有外人,什么都可以说,不必遮遮掩掩的。
既然自家兄弟允许,张天霸倒也不客气,一坐在李强的旁边,而道空也微微点一点头。
待到张天霸坐好,李强对着道空说:“大师,这位是我的兄弟张天霸,也是张氏集团的总裁。”接着,李强转过头对着张天霸道:“这是武当山的道空大师。”
道空双手合十,微微一笑说:“张氏集团果然人才辈出,两位总裁都是正值壮年就能在经济领域打拼出一块天地来,实属华夏之福,可喜可贺。”
换着平时,别人对张天霸说这句话,他倒是心安理得,感到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的确有资格背负着这些荣耀。但现在张天霸在道空面前,听到道空这样赞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到这是一份难得的荣耀,让他感到很不安,很难以平常心去对待,连忙双手合十,道:“哪里哪里,弟子何德何能,只是为华夏尽一点微薄之力罢了,那里承受得起大师如此之高的评价,大师过掌了。”
道空暗暗点头,随和地说:“张施主取得巨大成就,却不骄不躁,谦虚过人,贫道佩服。”张天霸一时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千斤重担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这个天之骄子竟然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
李强看到自家兄弟在万人面前依然可以谈趣风生,说得头头是道,毫无骇人之色,现在面对道空则是支支吾吾起来,暗暗对道空佩服,暗暗感叹道:高人就是高人,无严自威,无形中在气势上已经要到对手,一言足以让对手俯首称臣。随即,他心中又一喜,老僧人的能力越高,他对李倩又多抱一分希望。
于是,李强打破尴尬的场面,说:“大师远道而来,我们两兄弟也尽尽地主之谊,献上薄茶一壶,希望大师不嫌弃。”
道空道:“贫道早已经将名利、生死置之度外,万物如粪土,众生皆平等。况且我以经闻出这壶茶的茶叶乃是产自武当山的稀世大红袍,十分珍贵,怎能算是薄茶一壶?”